周圍人也被老徐的說笑感染,氣氛一下子提升,感覺心裡暖暖。其他人對老徐本人不反感,當初買菜路過都會和他說鬧幾句,只是他賺錢狠心讓人不敢接觸。這次他居然主動開口說狠敲詐,他們沒有反感,都覺得這樣才能解氣。
周圍人知道孕婦多注意休息,跟我說了些注意點便沒攔住我,我朝她們和老徐分別後繼續往裡面走去,不買海鮮還是要買些豬肉牛肉的。不過狠敲一筆沒那機會,真的只能是個笑話。
菜市場旁邊就是賣水果的,倒是很方便,曾看了本說,說孕婦要吃不同顏色果肉的水果,也不知道有什麼根據,反正多吃水果好處多多,所以不同顏色果肉的水果我都挑了些,買完水果才發現,拎的東西有些重。我走到站臺放下,緩了一口氣後才站直身子等著公交到來。
☆、見調皮學生
再抬頭看,已經不是雲南的晴朗天空了。現在的我棄了手機和一切聯絡東西,如果有人查,也只能透過身份證知道我來了北方,我是在大連前面一站補票。不過,表姐身邊的表姐夫不是普通人物,如果白凜他們也在追查我的話,通用關係,也許能查出我在大連某所大學任教的事,就是不知道白凜的領域是不是跨省了。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表姐瞭解我,她會理解我,就算為了堵住老爸老媽的追問,也不會真的告訴他們我所在地,只是,我還是沒能在家過年,失落遺憾都是有的,不知道還要度過多少個年才能和他們歡聚一堂聊家長裡短,聊工作生活。
而白凜,他會不會追查都是一回事,我不辭而別他和白沫應該都恨上我了。不論他們能不能追查到我,還是追查了放任我,這些我都有心理接受能力。我唯一不想的是常梓宥的知曉,不想他知道我懷孕不想他知道我在何處,我做這麼多隻為了不再遇見,並不是怕遇見後我又開始作賤陷入泥潭裡,如今的我喜歡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離開了他我便覺哪裡都是自由。如果再遇到,我只會選擇兩敗俱傷,遇到就註定恨上,而我只是不喜歡那種情緒。
去了一趟醫院,認定了一位醫生給我做胎檢,醫生說我的胎兒很穩定,只要注意健康飲食便可,我見這位醫生人很好,一直問出了我想問的,我真的很想知道是男是女,醫生頓時收斂了溫和笑意,眼裡竟是厲色,他見我沒有老公陪伴,開始七想八想,說我是不是想得到老公的愛確認男女,輕視我一眼說出來的話跟剛剛派若兩人,說我拿男女來得寵膚淺愚昧。
我淡然一笑,“要是讓你選擇,你想你老婆生男孩還是女孩?”我都沒道明原因,這位醫生便開始擅自揣測,再說男女還是看男的本事,不過我也不會說出理由,他愛說不說,不說我也不會勉強,是男是女本就註定。醫生被我問的啞口無言,收去了尷尬之色,欲開口,我擺手示意不必。“謝謝你為我的好奇,講出一些道理,我會謹記。”
醫生對我並沒有再惡言相向了,我謝過那位醫生後我走出了醫院。
沒過幾天,除夕夜已悄然而至。沒有買一切跟除夕相關的東西,我依然如平常般,做著一日三餐,看書做胎教睡覺,日子平淡卻也有條不紊。偶爾還會發呆回憶起了在白沫家的那次過年。
窗外的噼啪爆竹聲響個不停,我睡在暖暖的床上聽著那些聲音,讓象徵新年新氣象的爆竹聲帶我進入夢鄉。
新年到來,我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除去手上的戒指放在一個盒子裡擺好,至於玉鐲有護身的作用,待生下孩子後再摘掉。我將盒子放進抽屜裡開始洗漱。吃完早飯我出了門,體會下大年初一的氣息。其實與往常也沒什麼不同,差異的只是多了些大紅對聯和燈籠高掛。
元宵佳節,出去賞了會燈會,沒過幾天,學校裡一片生機,學生們都開始返校,彰顯著無窮的朝氣。接下來面對的班級,我稍稍帶著興奮,有挑戰就是有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