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著,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怎麼了?”葉兒掙扎著鑽出來,輕輕為他捶打著後背。
“沒什麼,最近有點感冒。”祝童吞下一粒綠色丸藥,舒緩一會兒慢慢平靜下來。
老騙子說的對,以他如今的身體,別說做那樣的事,稍微激動一點,脆弱的氣管就要抗議了。
“最近朵花怎麼樣?黃海和她……?”祝童看葉兒羞得厲害,忙轉移話題。
愛人的善解人意果然使葉兒輕鬆了,倚在祝童胸前說:“我好久沒見到朵花了,最近的一次是兩個月前,有家樓盤開盤,蕭蕭叫我去替她看房子,看到朵花在為那家樓盤做宣傳嘉賓。她穿得很……,朵花的照片印在宣傳冊上。蕭蕭很羨慕朵花,她拜託朵花為她找老闆說情,便宜了不少錢。後來聽蕭蕭說,朵花似乎和那個公司鬧得很不愉快,照片也撤了。剛才我問黃海,他也很久沒見朵花,開始朵花沒時間,最近朵花換了家公司,聽說在哪裡進修。黃海很苦惱,朵花是為了他來到上海,現在這個樣子他也無能為力。”
田公子果然插手了,看來他還是很講信譽的;朵花應該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蕭蕭買樓了?”祝童有點吃驚。
“是啊,蕭蕭送我個戒指,我沒要。她說不想再擠在家裡,買了套二居室。”葉兒微微有點羨慕,他們如果有套二居室,就不會如此尷尬了。
最近蕭蕭一定掙了不少,祝童暗自嘆息一聲,吳瞻銘吳助理八成被蕭蕭套牢了。
“李想,你說要炒股?”葉兒揚起頭審視著祝童,似乎在考量自己的愛人有沒有炒股的天份;“不如先把銀行的錢還上?等我轉正了,讓黃海……。”
祝童不會同意這個建議,欠銀行的五十萬他根本就沒打算還;案子還沒破,在有結論之前,銀行也不能怎麼著他。所謂炒股,他也根本沒打算在股市上掙錢,只是為了在葉兒面前洗出一筆賣房的錢而已。
“我們能做到的,不用麻煩別人。”
敏感如葉兒感覺到祝童的不快,黃海正逐漸成為兩人間的禁忌;她雖然問心無愧,卻也不想愛人誤會自己,輕聲道:“我知道,我只是怕再受騙。”
“受騙?”祝童低笑一聲,他以前就是職業騙子,如果不是有所顧忌,那家鑄石房地產公司也許已經被他搞掉了。
“葉兒,我答應過你就一定能做到。”小騙子不敢再逗葉兒了,故作高尚的躺進大床內側,把葉兒輕輕攬在懷裡;“你明早還要上班,早些休息吧。”
“嗯,李想,你真好。”葉兒滿臉幸福的在他嘴角吻一下,枕著他的胳膊躺下;卻沒睡去,兩隻黑亮的眼睛盯視著小騙子。
祝童承受不住這樣純淨的眼眸,伸手為她合上眼:“睡吧,明天醒來我還在這裡。”
說完,自己先閉上眼睛;運轉蓬麻功內視涵養,收攏平復激烈跳動的心。
醒來時,葉兒果真上班去了;蘇娟在家裡忙碌著,看到祝童出來連忙要去準備早餐。
“絹姐,不用忙了,已經十一點多了,我洗洗,等他們回來一塊吃。”祝童連忙客氣。
“沒人回來,我老公單位有餐廳,孩子學校離他那裡近,中午去找他一起吃。唉,小學馬上就要畢業了,中午有時間還要多看點書。葉兒上班也不近,來回跑時間不夠。中午就咱們兩個。”說著話,蘇娟已經麻利的端出一杯牛奶;“也是啊,快十二點了;先把它喝了,我去準備午飯,馬上就好。”
祝童梳洗完畢,端起牛奶走進廚房:“絹姐,你們想讓孩子上哪個學校?”
“當然是好學校了,就這麼一個孩子。”蘇娟正收拾一條魚,回頭笑著道:“先讓孩子考考,實在不行再麻煩你。”
“考試太辛苦了,絹姐,你就說那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