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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說是什麼白血病,我不懂,醫院說要十萬。唉!如果不答應給孩子瞧病,她也不會跟俺。早知道孩子是這個病……。”祝槐搖頭嘆息著把劉館長送走。

得到想要的寶貝,劉館長一天沒出門,在書房裡反覆把玩著這枚太平銀幣。晚上喝了幾杯小酒,回味著得到這寶貝的過程,忽然感覺到這個半老頭子話裡有話,他身邊應該還有什麼寶貝!

於是,第二天一早,劉館長又一次趕到祝槐的住處;可是房東說,他們已經搬走了,說是到醫院看病。

接下來的一整天,劉館長跑遍了太原的大小醫院,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才在人民醫院的住院部看到祝槐,他正坐在走廊的盡頭**,金蟬低著頭站在十多米外。

“這裡的大夫說治不了,讓到北京去,說是要骨髓移植。他們不是騙錢嗎?治不了還收好多錢,才兩天就要三萬多,孩子用的藥比金子還貴?說是到北京還要百十萬。不治了不治了,搶劫也沒這麼厲害。”

遠遠的,劉館長聽到老頭子在大聲叫嚷著,那個悄寡婦只會低頭哭。

劉館長連忙上前拉住祝槐,好說呆說把他拉到醫院外的小酒館裡;半瓶酒下肚,兩人的關係就如知心朋友一般,劉館長也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與他判斷的差不多,老頭年輕時就跑出去闖蕩,老了回到故鄉養老。婦人不是寡婦,她住在鄰村,男人以前跑運輸,後來出車禍殘廢了,只能躺在床上等死。

有道是屋漏偏逢連陰雨,他們唯一的孩子也病了;餘下的情況祝槐裝作喝多了,說得很含糊。不過以劉館長的精明,大約猜到一個乘虛而入或趁火打劫的香豔故事。現在,應該是花心老光棍沒想到孩子的病會花那麼多錢,後悔了。

接下來的時間,劉館長髮揮自己的長處,對老光棍進行了一場生命與金錢的思想教育,把老光棍聽得淚流滿面。

“老哥哥,您說的太對了,錢有什麼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孩子才是希望,只要對孩子好,女人才會對咱貼心。”一瓶酒下肚後,老光棍拉住劉館長的手,從腰裡摸出個錦囊:“這是俺從山東收來的,有人出五百萬俺都沒出手。俺知道老哥哥是個好人,就請您給找個下家,俺們一家不會忘了老哥哥的好。”

劉館長已經習慣了老光棍的喊價方式,他既然敢喊出五百萬,這東西至少要價值百萬以上吧?

可是,開啟錦囊後,劉館長只看到一枚貌不驚人的玉印;看材質,這麼大小的玉印,就是頂級的梅花玉也會超過十萬。如果是田黃石,或許還有可能。

劉館長生怕再在行家面前露怯,仔細把玩端詳著玉印,最後斷定:老光棍喝多了,這枚玉印的價值不會超過五萬。

本著人道主義博愛精神,劉館長答應為老光棍試著找找買家,至於價錢問題還要雙方具體談;按照慣例,劉館長能收取一成的佣金。

一晃又是十多天,老光棍帶著俏寡婦和病孩子到北京看病,劉館長把這枚玉印的照片發古玩雜誌編輯部,隨時與老光棍保持聯絡。劉館長掌管著文化館的專業相機,照相時,老光棍只同意他拍一個側面;即使真是一枚明代古印,也不會超過二十萬。

雜誌發行後,第一個打來電話的是曲老億,這可讓劉館長狠狠的驕傲的一回。為了掙那份佣金,以前都是他打電話找曲老億,聽到最多的是對方略帶嘲諷的哈哈聲。

這次可不同,曲老億細細聽完劉館長的介紹後,馬上要求他趕到北京,儘快和老光棍取得聯絡。

曲老億說:“東西我要了,價錢就按他說的,五百萬。”

電話結束通話後,劉館長還恍然在夢裡;這枚玉印真的值五百萬?早知道,自己該出一百萬買下來。後悔已經晚了,如果能促成這筆交易,佣金就是五十萬啊!

劉館長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