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聽到嫁人那裡的時候,臉紅了一下。
他笑了笑,繼續說:“我覺得,兄妹倆在一起無話可說的確有些尷尬,不過話說開了,也就不尷尬了,剛剛和你鬥嘴還真有幾分回到過去的感覺。其實兄妹也可以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啊,沒必要弄的這麼形式化對不?我們可以交流一下這些年來的感想,可以談一下對未來的展望,也可以分享下現在的開心和不爽,嘿嘿,還可以分享一下心裡的小秘密……”
還未等他說完,女孩一把躍起,撲進他的懷裡,他霎時目瞪口呆。
女孩緊緊的抱著他,抽搭的眼淚往他肩上蹭,在他耳畔大叫:“哥哥是世界上最壞的哥哥!哥哥最討厭了!”
被妹妹這樣一抱,穗伶頓時覺得受寵若驚,馬上起反應了,他可完全是一個初哥,自從心底某塊東西蠢蠢欲動以來,還從未碰到這般溫香滿懷的情形,縱然是剋制自己,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妹妹,也壓制不了分毫,反而愈是茁壯了。
場面頓時變得極其尷尬,女孩雖然從未接觸過,但也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兩人一時都有些手足無措,兄妹倆多年來第一次友好的氛圍就這麼被破壞了。
反應過來的女孩秀臉通紅,嚶嚀一聲便跳著退後了,側過身子,低著頭,不好意思看他。他更是尷尬,還保持著妹妹躍入懷內雙手虛在半空中不知該怎麼放的姿勢,褲子還鼓鼓的,看來一時半會兒還沒法消停。
穗伶瞬間反應過來,知道像這個情況如果不好好的控制一下,他之前說的話可能就全是廢話了,所以他撓了撓頭,讓自己看起來正常,雖然看下面就知道不正常了,可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哈,這個,小妤兒,這個是很正常的,非常正常的生理反應,“頓了頓,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突然腦子卡了殼,蹦了句話出來,“習慣了就好了。”
女孩臉更是通紅,鮮豔欲滴,反應過來的他也是大窘,連忙亡羊補牢的說:“習慣了就不會變大。”
他這一句出口,反而更是描黑,女孩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吱聲。
“不說這個了,你把這個看成很正常的就可以了,我們現在來談談理想,探討人生吧。”
“哥——”
“嗯?”
“我可以不可以保留一些秘密不說?”
穗伶腦海中突兀的閃現了一個白衣女子的身影,毫不猶豫的說:“當然,夫妻間也會互相保留一些……”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已經恢復鎮定的女孩只是怔了怔,便恢復了鎮定,嬌笑說:“哥,居然連妹妹都想調戲了?哼,滿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麼齷齪思想,都不知道你這些年怎麼過來的?!”
哭笑不得的他抓了抓頭,嘿嘿的傻笑了兩聲。
女孩朝他翻了個白眼:“真是蠢豬,說吧,你裝滿齷齪思想的腦子還裝了些什麼?”
嘩啦啦,一陣風襲來,那樹猶如打了一針興奮劑,開始抽風般的手舞足蹈。
夕陽垂暮,晚風拂過那希望的田野,兩個金黃色的人影互相傾訴著各自的煩憂,笑鬧聲在這空蕩的田野中迴盪。
晚飯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夜空星辰遍佈,空靈悠遠。兄妹倆把竹床搬到屋外的空地,兩張竹床並列,兄妹倆躺著望著星星,竹子的幽香摻著女孩的體香傳入鼻中,讓穗伶很是愜意。
“小妤兒,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你暑假沒有佈置作業嗎?不用補課什麼的?“穗伶和穗妤雖然一胎雙生,但卻不是同年級,他比她早一年上學,他對學習的興趣比她強一些,她小學的作業大多都是他教著作的,他上初中之前,兄妹倆還是睡同一張床的,父母思量孩子長大發育,睡一起就不好了,便在他上初中的時候讓他們分房而住了,兄妹倆也是從那時開始漸漸隔閡。他今年畢業,她則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