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
奉召!
周成貞哼了聲抬腳向內疾走,有人迎面而來。
“世子爺,您的傷養的如何?郡王殿下走之前特意囑咐您要在鬱山養傷一個月。”謝文俊施禮。
啊呸!
養傷一個月!都睜著眼說什麼瞎話呢!誰不知道這養傷是什麼意思!
“你們家二小姐呢?”周成貞開門見山問道。
“因為大小姐初次離開故土,怕旅途寂寞所以帶上了二小姐。”謝文俊說道,說完了又補充一句,“這都是跟官府報備過的,郡王殿下也是應允了的。”
“這種事我怎麼不知道?”周成貞豎眉喝道。
隨從忙上前。
“世子爺,殿下說不讓打擾您養傷。”他低頭說道。
他說完這句話,就見眼前的少年人如同發怒的鬥雞一般原地轉了幾圈。
“周衍!人是我的!”
伴著這一聲吼,風一般捲來的少年人又風一般捲了出去,謝文俊忙跟著追出去。
周成貞翻身上馬,揪住馬頭俯身瞪眼。
“小畜生,我這是要帶你去找你的主人去,你最好一路上好好聽話,要不然,我救了你一命,也能要你一命。”
小紅馬一副聽不懂他說什麼的茫然打著噴嚏。
周成貞冷哼一聲。
“走!”他喝道一夾馬腹。
“世子爺!”謝文俊喊道,看著小紅馬火箭一般飛了出去,街上頓時被火燎著。
他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又忙收了笑,趕著下人去街上看護有沒有被傷到的民眾,對於謝家的關切又引來民眾們的稱讚,門前更為熱鬧。
“大夫人問出了什麼事?”內院的人急匆匆來詢問。
謝文俊略一沉思笑了。
“沒事,是養傷的周世子來要走了,來和咱們說一聲。”他說道。
鎮北王世子在鬱山謝家大宅養傷的事家裡人也多少都知道,內院的婦人不疑有他,轉身覆命去了。
謝文俊則接過小廝牽來的馬。
“五爺,您身子才好,別走的太遠。”管事在門前說道。
謝文俊笑了笑帶著幾個小廝催馬而去。
萬州,杜家。
杜家的人已經從監牢裡放出來了,不過門庭更加蕭條,此時門前更有不少人來來往往,有車有驢有人肩挑有人手拎從內搬出各種物什。
“這是要做什麼?搬家嗎?”謝文俊問道。
幾個看熱鬧的閒漢搖搖頭。
“說搬家也是搬家,杜家沒錢抵債,把祖宅賣了。”他們說道,“這萬州城是呆不下去了。”
謝文俊心裡嘆口氣。
“五爺。”小廝忍不住低聲喚道,“還是別去了。”
雖然杜老太爺和謝老夫人瞭解的前緣舊事,但是謝家和杜家的事可也不能說就瞭解了。
杜家如今能落到這種地步,其實都是謝家的功勞,這幾十年雖然謝老夫人和杜望舒沒有來往,但謝家對杜家可是暗地做了不少事,讓杜家靠山三倒,靠水水乾,做生意賠錢,讀書不成,一步一步一日一日子子孫孫才逐漸凋零。
這種斷人家族氣運的仇可是實實在在,以前杜家的人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都揭開了,可不是吵一場罵一場就能了結的。
謝文俊搖搖頭,翻身下馬,一句話不說徑直向杜家的門前走去。
“這位爺,是來看宅子的?”
“現在還沒收拾好,不過也可以看看。”
杜家門前還有人招呼他。
謝文俊深吸一口氣。
“勞駕,我是彭水謝文俊,想要見一見杜嬌娜小姐。”他說道。
門前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