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伴侶。”
徐大搓了搓它的大腦門說道:“不,你需要,而且大爺就此想出了一門好生意……”
“咱聽天監不能做水果販子。”王七麟一句話打消了他的念想。
山風呼嘯,黑霧翻湧,幾個人影出現在半山腰上,一步步踩著石階走了上來。
人不多,王七麟數了數是七個。
然後等到他們走上山後正主沒開口,王七麟、徐大和謝蛤蟆猛的瞪大了眼睛。
他們三個不約而同往前走了一步,徐大叫道:“嘿喲,熟人吶?嘿喲,緣分吶?”
施施然走來的七個人不約而同面露驚愕,其中一個書生的眼皮子瘋狂的跳。
這次上山,草率了!
書生是中年人,頭包綠巾、身穿綠袍、腳踏綠靴,腰上還有個綠色玉佩晃來晃去。
王七麟看到他的第一眼,心神幾乎是穿越了時空,又回到了吉祥縣的多聞寺。
當年他去多聞寺查案恰逢大雨,然後有書生投廟,那書生正是當前此人——
秦韜!
當然真正的秦韜已經死了,他是個披著秦韜的皮罷了,真身乃是一個書院修成的妖怪。
這妖怪曾經把王七麟給玩了一通,從吉祥縣驛所偷偷跑路,是王七麟入職聽天監後遭遇的為數不多的挫折。
王七麟看清他的樣子後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一步走出來說道:“秦先生,人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秦韜先是眼皮子跳又是眉頭跳,然後悄悄往身邊幾個人的身後躲藏。
端遊峰心裡一沉,問道:“王大人,你們這是碰到老熟人了?”
“對,老熟人,大爺上去打個招呼。”徐大嘿嘿笑著扛起燃木神刀往前走,“老秦,最近咋樣?陽萎治好了沒有?你嘴上的花柳病除根了沒有?大爺最近認識一個老軍醫,明天帶你去瞧瞧?”
秦韜苦笑著走出來鞠躬行禮:“學生見過王大人、徐大人,沒想到今夜能在吉祥縣千里之外再相遇,這真是緣分了。”
王七麟道:“咱們確實有緣,吉祥縣的事先不說,嘿嘿,先說這金山派的事,你今晚來做什麼?”
秦韜頓時端正臉色,道:“回稟王大人,學生是陪同一位朋友來給長輩討還公道的。”
“實不相瞞,金山派家大業大、實力雄厚,學生還以為我們今夜到來難以尋求公道,沒想到王大人也在這裡。”
他衝身邊六人說道:“諸位兄臺,我給你們引薦一下這位王大人,他乃是急吏緩民、明鏡高懸的骨鯁之臣……”
金柏道長冷笑道:“行了行了,你們還是別裝腔作勢了,不如擺明來意……”
“等等,先讓他把話說完。”徐大攔住他。
王七麟默默點頭,就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還能不讓人家說實話了?
一個高大瘦削的青年已經忍無可忍,他走出來說道:“哪位是金輝道長?”
金輝一甩拂塵翩然飛上,他壓抑著激動情緒問道:“你是金耀師兄的後人?”
青年冷冷的說道:“不是。”
金輝立馬問道:“那誰是?”
青年說道:“我們這裡沒有金耀真人的後人。”
金輝大失所望,猛然暴怒:“無量天尊,真是放肆!那你們在信裡說是貧道故人之後並送來金耀師兄的佩劍……”
“那是我爹的劍,金耀真人臨死前給我爹的劍。”青年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爹叫廖春帆,我叫不忘仇。”
沉一好奇的問道:“那你是跟你後爹姓嗎?”
他向左右嘖嘖稱奇:“世上還有‘不’這個姓?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徐大嘆道:“高僧,人家那應當是個江湖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