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個河段,有打魚人嗎?”
別說打漁的,連釣魚的都沒有。
河邊冷冷清清,只有幾個洗衣婦女在忙碌的敲打髒衣裳。
王七麟察覺到不對勁,便跳下胖五一走向一個婦女問道:“大嫂,今天天氣不錯呀。”
婦女拎起搗衣棒警惕的看著他。
王七麟看她不想與自己交談,索性直入主題:“大嫂,這河裡魚真多,怎麼沒人來打漁釣魚?”
婦女二話不說,直接將衣裳塞進木桶裡,提桶跑路。
王七麟服了。
他問謝蛤蟆:“就我這張臉,對女人來說不應該亂殺嗎?道爺你不知道,今天在滿春園裡的時候,連花魁都被我迷住了,一個勁的瞅我,那這娘們為什麼見了我跟見了鬼一樣?”
謝蛤蟆慢條斯理的說道:“第一,這娘們可能不是怕你的樣子,而是怕你問的話。”
“第二,無量天尊,你確定花魁一個勁的看你,是被你迷住了?她是不是認出你的身份,故意想接近你然後綁架你?”
王七麟慢慢的點頭。
現在想來,必然是這樣。
他還是對自己容貌太自信了,尋常姑娘沒見過世面,或許會被他的樣子迷住,花魁怎麼會呢?
滿春園乃是一座府城中的第一勾欄院,裡面的花魁堪稱是一座府城中最受男人熱捧的女人,她經手過的帥哥靚仔比他見過的都要多,這樣的女人會被一個男人的皮囊迷住?
如果她表現的被迷住,那一定是演戲,一定是有所圖謀!
王七麟懊惱,他當時竟然沒有想到這點,否則他該提起戒心的。
還是太年輕了,還是去勾欄院太少了,沒有經驗,他以為這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下意識的就放鬆了警惕。
顯然,他以後得常常去勾欄院才行。
要積攢經驗啊!
河邊有農夫在引水渠去澆地,他特意用一個竹籃擋在河水入口處。
王七麟走過去問道:“老哥,澆地呢?”
農夫說道:“你不長眼嗎?我挖了引水渠不是在澆地難道是要挖墳地?”
王七麟服了。
祖安戰士啊。
他索性說道:“本來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可換來的卻是疏遠,不裝了,我是聽天監銅尉,我攤牌了。”
農夫歪頭斜睨他一眼,笑了:“你這樣的別攤牌了,你攤土都攤不利索……”
王七麟亮出了銅尉印:“看清聽天監的官印,問你幾句話,你必須給我說實話,否則老子拿你下獄弄死你!”
農夫臉上的笑容凝滯了。
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先去捏了自己腿一把,估計以為自己出幻覺了。
等他反應過來,趕緊咣噹一下子跪下來:“大大大、大人饒命!草民草民嘴巴臭,草民生來嘴巴臭,大人不要與不不不要……”
“行了,回答我問題,”王七麟指著地上的竹籬笆問道:“你用它來堵在水渠口是什麼意思?”
農夫飛快的抬頭瞥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規規矩矩的說道:“用來擋住水草,大人有所不知,這河裡水草多,草籽進了農田裡,就會長成雜草……”
王七麟抽出妖刀插在他面前說道:“你它釀的是不是看本官長得太文雅了以為本官是哪裡來的公子哥?是不是以為本官沒見過糧食沒種過地,連麥苗和韭菜都分不清?”
“你用這話來糊弄本官?嗯?想死是不是?本官先砍下你一條胳膊,你是不是就願意……”
“大人饒命、大人息怒,是防備魚,小人是防備魚遊進這農田裡頭!”農夫頓時驚恐的喊叫起來。
王七麟手腕一甩,妖刀從他指縫之間插入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