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所以山上可以砍的樹是一棵都沒砍，寧可自己去做那些薄利的柴火販賣生意，所以玉桂有時候恨得咬牙切齒，一直牢騷著“跟著這麼個書呆子，一輩子都窮不清楚”。所以老蔡還是住著他的祖上留下來的那間破敗的土坯房子，在整個趙家灣顯得是格外的刺眼，就連老老蔡、蔡家旺他們都看不過眼了，雖說是自家人，但面子上確實也掛不住啊，都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了。由於老蔡的固執，不肯砍樹，而這邊趙家灣的人自己山裡的樹沒幾天就砍光了，後來大傢伙都眼睜睜的瞪著老蔡家的那塊鬱鬱蔥蔥的山林，開始在夜裡偷了起來，後來還是被老蔡發現了，很是心疼，就親自跑到山上去守，你還別說，還真有膽大的，大白天在老蔡山上砍樹，老蔡發現了也沒用，勸不住，只好跟人家打了起來，結果被人家打了個人仰馬翻，鼻青臉腫，只是沒丟小命都算幸運了。就因為這個原因，老蔡跟村裡很多偷樹的人家都結上了冤仇，以至於後來都惹上了大禍。就是因為老蔡的固執的性格，經常因為砍樹跟別人發生糾紛，而且老是自己上當，玉桂就在家裡做工作，勸老蔡把樹砍光算了，免得為這點事天天跟人家扯皮，自己山上的樹砍光了，就沒人來偷了，不知道要省多少事，而且別的人家的山裡早已是光禿禿的一片，連棵茅草都看不見的。可老蔡就是不依，依舊過著他的窮愁潦倒的苦日子，也苦了玉桂和他的幾個孩子。。。。。。

不過幸好接下來蔡書舟小學畢業考試考了個全校第一，正兒八經的考上了鎮裡的中心中學，讓老蔡家才挽回了一點面子，日子是困難點，房子是破點，但兒子讀書還是行的。。。。。。

25　暗戀上了誰

小學的時光總算是結束了。蔡書舟的小學生涯一路走來，應該說還是比較豐富多彩的，可以說是三點並行，不像別人那樣都是兩點一線。哪三點呢，自家的趙家灣、外婆那邊的史家莊、還有學校。所以很多的經歷，很多的記憶，讓他懷念不已。特別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蔡書舟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還是有過那麼一些故事的。雖然家境不是很如意，但大家也差不多，沒有明顯的懸殊的差別，而且一直成績較好，或許還有那個時候的天真無邪，懵懂初開，蔡書舟好像是有些朦朦朧朧的男女之間的交往的。

初小的時候，蔡書舟只對一個女孩印象很深，就是安生的那個姑娘，也就是前面提到的風欽的孫女了。那個時候安生是在外面的礦上上班，可這個丫頭留在趙家灣讀了初小，而且還是同桌，所以課間的時候，蔡書舟除了跟人家“鬥標”以外，也經常跟這個小姑娘玩遊戲，比如“跳房子”，還有疊紙飛機、紙人、紙船等。有時候也玩捉迷藏，幾個小傢伙一起，蒙著眼睛，圍著後的山邊祠堂到處轉，有時候捉到以後，蔡書舟他們就會搞惡作劇，要女生們看男生的小雞雞，女生從來是用雙手蒙著眼睛，羞得小臉通紅，很是不好意思，蔡書舟最喜歡掏著那玩意逼那安生的姑娘看，那姑娘有時候實在躲不過去了，就偷偷的看一眼就跑了，邊跑邊說“羞死了，羞死了，個小流氓”。不過，後來初小上完以後，蔡書舟去了外婆那邊讀了一段時間，看過蔡書舟小雞雞的安生那小姑娘也轉學到山外的礦上去唸書去了，也沒有什麼接觸，只是蔡書舟長大了以後，偶爾回鄉也碰到那個大姑娘，想起小時候的事，還覺得不還意思的，不過她已經挺著個大肚子，好像是已經結婚了。。。。。。

後來四年級的時候，蔡書舟有一個女同桌，一起跟他坐在第一排的中間，長的很清秀，成績也一般，好像是叫做米芳的，蔡書舟對她原來一直沒什麼好感，後來有一回，坐在後面第二排的蔡書舧，因為是上課的時候不小心，剛好橡皮掉了，滾在了那米芳姑娘的腳下，蔡書舧於是爬下課桌去撿那塊橡皮，因為是夏天，小姑娘穿著漂亮的花裙子，終於是發現蔡書舧彎著腰在自己的屁股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