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心扉。
奉直目瞪口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移開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不用了!不用了!你們自去睡吧!”
紅顏和佳人愣住,沒想到面對如此美色,還有人能抗拒得了?
兩人相互一視,紅顏上前坐在床沿:“奴婢雖然身份低賤,卻也驗過是清白之身。
我們姐妹不但善撫琴吹簫,也頗懂得服侍之法,定不叫公子失望!”
說完執起扇子輕輕扇起涼來,佳人遂拿了一枝簫幽幽地吹起來。奉直見她們如此服侍法,倒有些不好意思,原是自己想歪了,就閉了眼睛安心享受。
簫聲停了下來,奉直倦意上來,卻仍不敢看這兩姐妹,閉著眼睛說:“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們下去睡吧,不用服侍了。”
半晌無聲,身旁忽然多了兩個人,睜眼一看,原來一對姐妹花一邊一個躺在他地身邊,春色撩人,正含情帶羞地看著他:“公子不知,我們姐妹自幼精心調養,冷天軟玉溫香,夏天清涼無汗,所以少奶奶才讓過來服侍,萬望公子勿拒!”
佳人更是一幅單純可愛的樣子,害怕地說:“我們姐妹自幼失親,顛沛流離受盡苦楚,幸被相府買做陪嫁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如果公子不肯要我們,恐怕少奶奶會嫌我們沒用,或賣或另配人,還不知以後會怎麼樣,奴婢好怕,我們想好好服侍公子和少奶奶,為奴為婢也罷,只盼從此過上安穩日子,不想再被當畜牲一樣賣來賣去!”
未待說完眼圈都紅了,讓人又憐又愛,奉直看著滿目春色,身上越來越燥熱,推不得拒不得,堅守著最後一點理智說:“別怕,我會跟少奶奶說,絕不會再攆你們出去。不過我真地乏了,你們還是下去睡吧!”
紅顏側著支起身子,巴掌大的肚兜遮不住玲瓏圓潤地胸乳,撅著櫻桃一樣的紅唇,嬌痴地說:“我們姐妹對公子一見傾心,能服侍公子三生有幸,不要趕我們走!”
說完拉開奉直的褲子俯下頭去,奉直瞬間爆發,止不住呻吟了一聲喘息起來,可一看佳人也在一旁,姐妹雙雙侍寢也太荒唐了,強忍著說:佳人在一旁!”
佳人嬌羞地說:“公子勿怕,天氣熱,佳人在一旁打扇擦汗!”手卻伸到背後一拉,肚兜輕輕滑落,對著奉直俯下身來。
奉直終於忍到了極致,終於爆發,也不管是誰,猛地翻身壓了上去,很快,床帳劇烈地搖晃起來。
凌琴音得了主子地令,心中既羞且喜,雖說自己是陪嫁丫頭,本來就是公子的通房,可是沒有凌意可的同意,誰敢造次?何況自己的爹孃都是相府家奴,性命都在人家手裡攥著。。
能服侍公子這般身份高貴人物出眾的,也是自己的福氣,原以來空閨寂寞不知到何時,但這下好了,主子終於受不了丈夫太過喜愛別人,要把她們通通拉上奪寵了。
她特意去摘了香氣濃郁的鮮花,然後沐浴淨身,又細細梳妝打扮,這才穿上主子特意賞的桃紅色夏裝,心慌意亂而又滿懷期待地來到公子地屋前。
剛進了漆黑的外屋,就聽得裡面隱隱好象有聲音傳出,輕輕走近臥室門,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來,失望而羞愧地奪路而逃。她雖是處子之身,但近身服侍主子一個多月焉能不明白裡面正在做什麼。
自己沒做成主子交待的事情,卻被別人作成了,凌琴音雖然失望妒忌,卻一向極怕凌意可,也不敢耽誤,連忙回屋向她一五一十做了彙報。
凌意可望著衣著鮮豔,相貌秀麗的琴音,貼身侍侯這麼多年,衣服還是自己賞的,可是這會燭光下看起來卻分外刺眼,面上卻不得不做出一幅欣慰地樣子。
“好哇,紅顏姐妹倆爭氣,能得了公子的寵,也不枉我和我娘苦心栽培。你以後再找機會吧,遲早都是公子的人,要學著象那姐倆一樣會討公子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