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個弟弟的深資。可是附近無賴得知我家中有些銀錢,就哄騙我大弟出所有餘錢去賭,說是能發大財,我弟弟只知讀書不懂世情險惡,很快被騙輸精光。娘得知後一病不起,卻連抓藥的錢也沒有了,二弟無奈來府中找我,我不敢讓人知道,又不敢動那些首飾,就把辛苦攢下的月銀全給了他應急,還把兩個丫頭攢下的也先借了去。”
若水從小生活富足,哪經過這般艱苦,盧靜嫻一個弱女子在爹爹亡故之後上要孝敬孃親,下要照顧兄弟,竟是一個外柔內剛之人。
“盧姨娘受苦了!見面禮的事就別再提了,若家中急需,我這還積攢了些銀兩,就先拿去用吧,總不能讓親人生活沒有了著落。”
盧靜嫻感激地說:“姐姐大恩,妹妹尚未得報,怎好意思再要?何況在姐姐的幫助下,家中因頓已解,妹妹以後可安心服侍公子和姐姐了!”
若水疑惑地說:“盧姨娘說的什麼我不懂,我並未做什麼!”
“我雖給了銀兩,也不過區區十幾兩而已,只夠應個急罷了,又惦念孃親身體和弟弟的飯食,每日心焦火燎的,卻不敢對人說。直到昨個弟弟又來了,我才知道公子已經派人給家中送去了錢米,還說以後按月送去,最讓我感激的是派人接兩個弟弟去了於氏族學裡借學,以免他們受人引誘走上邪路,於是族學條件極好,請的都是名師,我們姐弟自幼受爹爹的薰陶,都極愛讀書,能入於氏學得名師教授,也不理沒了他們的才華。後來我向公子謝恩,公子才說是你提醒他的!”
正待安慰盧靜嫻,一想她是凌意可納進門的人,也多虧凌意可相中她才解了家中困急, 說不定已成心腹,自己幫她是應該的,但不可太過親近,凌意可在時,她連這院門也不敢進。
就淡淡地說:“盧姨娘其實不必如此客氣,我不過提醒了公子一句而已,還是公子考慮的周到,盧姨娘要謝就謝公子吧,不過姨娘以後若有需要我幫助的,我會盡力的!”
盧靜嫻見若水雖然熱水助她,卻並不親近,連一聲妹妹也不肯喊,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下黯然,又見若水淡淡的似有逐客之意,眼圈一紅說:“姐姐不肯認我這個妹妹,我卻認你是姐姐。妹妹退下,不打擾姐姐歇息了!”說完恭恭敬敬地行了禮退下。
若水看著她單薄的身影,覺得自己也許太過小心了,她雖是凌意可納進門的,但看樣子是個有見地的人,未必會真心聽從凌意可的指使。
奉直下值後回來,直接去找母親,雖然傷未全愈,連小翼兒也抱不成,但他資歷最淺卻先於同僚升值,怕別人背後有微詞,所以不敢擔擱太久,再說前些天找機會私見安王,他還讓自己千方百計多多結交同僚,說以後會用得著。
於夫人看見兒子,想起可愛的小翼兒,臉上不由得一喜,自己總算苦盡甘來了,除了小翼兒不是凌意可生的,似乎沒有什麼遺憾了。
“直兒,你的傷怎麼樣?還疼嗎?”
“謝娘關心孩兒,娘放心,已經不太疼了,就是胳膊還抬不起來,害得我想抱上翼兒都沒法抱!”
“呵呵,這小傢伙,實在招人疼!你爹見了他都忍不住抱了抱,所有的兒孫中,除了奉純,他抱過的就只有翼兒了!”
一提到這個事奉直心裡就不爽快,幼年沒有父愛,可是他心頭之痛呢,連忙把話題差開:“娘,那天的事我細細查了,什麼結果也查不出來!”
一想起差點就見不到可愛的小翼兒,於夫人不由得拍拍胸口:“是誰這麼狠心想害我們,什麼蛛絲馬跡也沒有嗎?”
奉直搖搖頭:“我細細查了,卻什麼也查不出來。
那天的驚馬是從直對著拐彎處的一個空院裡突然衝出來,我去看過,那院裡除了一灘幹了的血跡什麼也沒有了,周圍都是雜亂的馬蹄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