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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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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文遠再也看不下去,他扶著門站定,使勁地拍著門,卻仍然沒有聲響,索性橫下心,趴在門口用盡最大的力氣喊著:“造反!造反!我要造反!”

門外很快有了腳步聲,大概是有人去向上級報告去了,一小會兒,門開了,門口站著負責帶人看押他們的禁衛軍中小首領遲校尉,聽聞有人要造反速速趕來,遠遠地喊著,“誰要造反?誰要造反?”

看到於文遠愣了一下,於文遠逼視著他:“你曾與奉直有同僚情份,為何逼我於家如此?就不怕奉直有一日會找你算帳?”

遲校尉臉一紅,低下頭囁嚅著說:“侯爺體諒,末將也是無法子!”

於文遠冷笑道:“我們於家的生死你沒有法子,只怕接下來你的生死你也沒有法子!”

遲校尉大驚失色:“侯爺說什麼,什麼我的生死?”

於文遠貼近他的耳朵,慢慢地說:“皇上這樣,分明就是想要我們於家滿門的命,你可知他為何要這樣,而不是立即抄斬?”

第五卷:意闌珊 二百三四:紀剛

看遲校尉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於文遠拉近他趕緊細說厲害。

“皇上剛剛登基,局勢未穩就要以莫須有的罪名將開國功臣之家滿門抄斬,朝中舊臣世家皆人人自危,聯合上書求情,驚動太后出面,本要立即放過於家,可這是新皇登基後做的第一件事,多少要留一點情面,所以太后改為暫時監禁,徹查後再說,其實不過等些時日再放過於家而已。

遲校尉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說太后根本無意殺於家人?“

“如果太后想要於家人的命,早就於抄家當日滿門抄斬了,可如今人都在這裡不說,連家產也只是清查封庫,並未收沒,她連於家的錢財都沒拿走,還會要我們的命?”

遲校尉猶豫了一下說:“可這是上司吩咐的,末將不得不聽呀!”

“上司的命令可有手諭,可曾有別人在場?”

“上司只是喚我去私底下說了 ,既無手諭,更無旁人在場!”

“這事不是明瞭嗎?太后想放了於家,皇上想要了於家人的命,如果最後堂堂的安靖侯府滿門皆成餓殍,會引起怎樣的轟動?不查個究竟如何對滿朝文武交待?太后必然下定徹查原因,皇上當然不會認帳,到時只能找一個替罪羊以平天下人心。他們肯定託辭只說關押,沒說給不給吃飯,但是既沒處死,肯定要給人飯吃,如果餓死不是和處死一樣嗎?是領差的人誤會了,才一直不給任何茶飯供應,導致今天的結果。遲校尉想想,這個替罪羊會落到誰頭上?朝野一片震怒之下,到時可能不止死一個人,必然會連累家人!”

遲校尉臉色劇變,出了一頭的冷汗,無比感激地說:“謝侯爺提點,末將知道該怎麼做了!”

晚上天剛擦黑,門外有人送進來一桶稀粥,上面放著一個葫蘆做的瓢,先給幾個孩子餵飽後,於老夫人說什麼也不肯比別人多吃一口,其他人分而食之後精神立即好多了,總算暫時保住了性命,於文遠也暫時心安下來,只要一家大小安然無恙就好,過上一些時日,在國公府的斡旋下,太后必然會出面暫時放過於家。

可是第二天晚上等了整整一天的稀粥卻沒了,於文遠急了,這桶稀粥可是保命的,難道遲校尉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半天叫開了門,又懇求了半天才問出,原來遲校尉昨夜喝了些酒,回府時一腳踏空掉到池塘裡,摔破了頭,如果不是家奴發現差點就淹死了,所以告了病假。於文遠叫苦不迭,本還想指望他照顧一些,誰知他為了避禍竟然想出這一招,以他明哲保身的做法,必然嚴守口風,絕不向外透露一個字,再拖上些時日,等於家大小全部餓死,就是處置再多的人,也沒有用了。

可是新來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