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老盧兩眼閃著驚喜的光芒。
盧顯城看這人的樣子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心道:懂賽馬很牛叉麼,怎麼這傢伙用這麼詭異的眼神看著我。
“我懂一點兒,也不是太多,現在在日本那邊先趟趟道兒”盧顯城客氣的說道。
朱子華聽了點了點頭說道:“日本的格局是小了一點兒,不過練練手還成,我準備去歐洲的英國那邊玩!”。
“得了吧你”張強這時打斷了朱子華的話笑著說道:“人家說打高爾夫球是貴族運動,他就去玩高爾夫球,誰知道高爾夫球玩的不怎麼樣,卻把教他的那個女教練給打到床上去了,送了人家老公一頂好大的綠帽子,我估計那女教練肚裡的孩子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朱子華一點兒也不惱怒,臉上啥表情都沒有繼續嘎嘣脆的吃著醃黃瓜:“你好!?”。
張強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在哪裡聽到了賽馬是貴族運動,這老小子又想著弄幾匹馬玩玩。我和你說你就買幾匹馬在石城裡邊弄個馬場沒事開車去騎騎就成了,非要到歐美那邊上賽道。你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你懂馬麼你!我看你別說懂馬了連馬毛你也不懂吧!”。
老盧對於這事情見怪不怪了,上輩子客戶這麼多啥人沒有見過?
至於什麼硬挺著充貴族的別說像是朱子華這樣的有錢人就這說了,很多腰包裡沒什麼錢的小白領,動不動也是紅酒喝著,小牛排啃著,早上也不吃煎餅果子、豆漿油條了,人家愣是兩塊麵包夾著煎蛋啥的,估計這麼來一口,擠公交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比旁邊的人高一等。
“跟你就說不明白,我這是勤奮好學!”朱子華說道。
張強繼續和朱子華扯道:“我勸你別老外說什麼貴族就你嗷的一聲跟上躥上去。再說了就你的性子這輩子也別想跟貴族沾什麼邊了,最多也就是白天裝個貴族,晚上小包間一鑽,三四個十八、二十的小丫頭片子懷裡這麼一摟,頓時泥腿子的本性就暴露了”。
朱子華慢聲慢調的說道:“我抱小姑娘咋滴啦?我是給足了錢的,不信你問問石城這邊頂級的場子,哪個裡面的小姑娘聽說我華哥要開包廂,不是打破了頭的想過來伺候!我不像某些人,人家男人這邊剛進去那邊就把人家的女人拉上了床”。
“行了!你們倆個夠了”葉一鴻聽這兩人越說越離譜,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話。
朱子華這樣的老闆現在不是少數,以後三十年同樣也不是少數,那就是外國人覺得高檔的他們就追,外國人覺得上不了檯面的,他們比老外踩的還兇。不說別的看看法國的紅酒莊價格都被這些中國爆發戶們炒成什麼樣了。
端個紅酒杯搖一搖,閉上眼睛裝模作樣的聞一聞,然後說一句xx年的拉斐啥的,你就是貴族啦?別扯淡了。
別說國內就是英國所謂的貴族中操蛋的玩意兒也多了去了,看著報道中的伊頓公學醜聞就知道,所謂的英國貴族學校跟咱們國內的也差不了多少,說白了都是拼爹欺負人。一些小賤人與寇廣聞和簡偉別無二致。
貴族這玩意提提就成別太當真,老美人這樣殺人犯,二流子的後代,二戰前自卑到有點兒錢就去買個爵位,甚至到非洲去買,最後兩次大戰一打完,你看還有多少美國有人錢去買這玩意兒。
朱子華停下和張強鬥嘴,轉頭對著盧顯城說道:“你的馬咋樣?”。
老盧謙虛的說道:“還不錯,上次跑的成績還成。不過這樣的成績不怎作數兒,未勝出的比賽”。
“哦,原來你的馬沒贏啊,可惜了”朱子華嘆了一口氣講道。
一聽這話盧顯城確定了:眼前的這位對於賽馬來說比自己還白,未勝出就是說我的馬沒有獲勝?大哥您別這麼單純的斷章取義成不成?您這話說的土鱉氣一覽無遺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