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除了今天你們可都要開卡了!”。
聽柴鑫這麼說不由的笑道:“就算是今天去了,還能省了開卡的錢?”。
“那你就別想了!”柴鑫很光棍,直接否定了這事兒:“我跟你說,臘月二十五開業的,到今天也沒幾天,年前大家都忙也就沒聲張,現在人也不多,而且別人都有事兒,就你們清閒一點兒,今兒不說別的就跟著哥們去玩玩,順帶提點兒意見,什麼菜品啊之類的”。
說到了這裡伸手一指盧顯城:“顯城,你對於吃最有研究,等會兒給哥們多提意見!”。
搞東搞西的也不光是柴鑫一人,現在牯山的小夥伴們搞了六七家,有什麼高爾夫會館嘍,各種會所嘍,不一而足,盧顯城幾乎不去,不過不去歸不去這年費可沒的少,都是朋友的也不好裝做啥都不知道,反正也都是些小錢。這麼說吧,就柴鑫這什麼壁球館,估計一年下來的會費也就二十來萬。
柴鑫這麼一說,盧顯城就不好堅持要去看抽籤了。
“整的我跟一個吃貨似的,這麼著吧,好酒不必,好菜儘管上來”盧顯城笑著說道。
柴鑫一聽就對著自己的跟班招了招手:“我跟盧總的車一起走,你快點兒通知那邊,給我們先準備起來!”。
看著跟班的一點頭,柴金揮了下手示意跟班去辦事吧。
於是三人搭著盧顯城的大悍馬奔到了一棟大樓的停車場,接下來三人直接坐著專梯奔著頂樓的會所而去。
一進了會所,盧顯城就發現這地方裝的還不錯,壁球這東西一聽就知道差不多怎麼玩的了,站到了入口一點兒聲音都聽不到,整個靜謐的都快能聽到自己的呼吸。
前臺幾個小姑娘一水兒的花朵兒的年齡花朵兒的相貌,看到了盧顯城幾位進來立馬就來了一個深躬。
“我帶著就行了,你們忙你們的”柴鑫對著幾個小姑娘說道。
這麼著柴金帶著大家來到了更衣室,給兩人準備了兩套運動的衣服,拍子球什麼的,大家換好了衣服之後開始玩了起了。
等著全身都出了汗,盧顯城坐到了外面的椅子上,一邊喝著水一邊望著電視上面轉播的抽籤儀式,雖說沒有看到高仁抽籤,不過螢幕上明天兩場牝馬草泥地大比賽的閘道已經都顯現在了公告牌上,自家的兩匹馬抽到了閘都不太好,一個是過於內道一個是過於外道,老高仁這次的手氣挺爛的。
“你也會打壁球?以前沒聽你說過啊,要不等會兒打一場吧”。
正當盧顯城看的入神的時候,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到了盧顯城的耳朵裡。
盧顯城一轉頭髮現童喻正向著自己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手中的毛巾擦著自己腦門上的汗水。
“今天第一次玩,玩的不好!你是什麼時候玩這東西的”盧顯城笑著問道。
“在美國那邊留學的時候學的”童喻坐到了盧顯城旁邊的椅子上說道。
盧顯城想了想沒什麼東西好問的,怕兩人之間尷尬於是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大半年了”童喻說道。
“還回去麼?”盧顯城又問道。
童喻搖了搖頭:“不回去了,我現在正學著接手我爸的生意,總不能老在美國玩啊!”。
“也是!”盧顯城說道。
說完這一句,兩人之間立刻就有了長達兩分鐘的冷場。
“打一局?”盧顯城現在能想到的就是這句了。
童喻點了點頭:“好的!”。
於是倆人拿著拍子進了球場,玩了一局。打完了之後,兩人又聊了兩句,取笑了盧顯城的球技之後童喻就轉身離開了,僅僅只有一聲簡單的再見。
而盧顯城望著童喻的背影,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兩人之間的隔閡已經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