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廄。
站到了五號廄的門口,郭娟覺得有點兒詭異,從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來看,五號廄幾乎就是黑成了一片,只有隱約的燈光傳了出來。
推開了門,走了進麼,郭娟發現還真的如此,整個五號廄裡不光是沒有電燈,而且裡面的恆溫空調也沒有開,進門之後郭娟下意識的想把自己的外套掛起來,一拉開外套,一陣冷風就直往自己的衣服裡鑽。
唏律律!
火焰女皇的聲響清晰的從五號廄的一角,響了起來,郭娟這邊穿好了衣服向著火焰女皇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到了火焰女皇的隔間,郭娟這邊發現不光是沒有燈沒有空調,連火焰女皇料斗裡都見不到一粒燕麥,別說的燕麥了連一根草都沒有,隔間裡到是有草,不過是那種普通的乾草,嚼起來沒什麼營養的,通常都是做墊草的,以前火焰女皇連看都不看一眼,現在嘴裡卻是叼了一嘴。
唏律律!
看到有人過來,火焰女皇立刻歡快的打起了響鼻,等著發現是郭娟的時候,立刻又不樂意了,不住的用自己的前蹄,敲著廄門,不斷的抖著脖子向著郭娟示威。光是從火焰女皇的動作來看,郭娟這丫頭摔了一個月幾乎就沒有什麼效果,火焰女皇對於郭娟還是那麼不尊重。
現在身上什麼保護都沒有,郭娟自然不會往火焰女皇的跟前湊,而是看著火焰女皇這邊連個燈都沒有,亮光傳來的地方只掛著一盞馬燈,普格林頓馬房估最開始有過這麼一段日子,現在的普格林頓馬房哪裡還會有用馬燈照明的。
郭娟也沒有多想轉身就去電源箱那裡把電源開啟,站到了電源箱才發現有人把總閘給拉了,開啟了電源箱推上了總閘,五號廄這才重新恢復了亮光。
等著郭娟走回到了火焰女皇隔間前,看到眼前的景像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現在火焰女皇哪裡有自己離開時候的妖氣,那傢伙早上的時候那叫一個扯高氣昂啊,現在不說是霜打的茄子,也是沒精打彩的,身上有點兒髒兮兮的,屁股帶上肚子的後半段兒還有很明顯的鞭痕。
這把郭娟給心疼的喲,眼淚直接就在眼眶裡打起了轉轉,這個時候郭娟一下子就忘了火焰女皇把自己摔下馬的事情了,覺得火焰女皇今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從到了馬房工作以來,郭娟都沒有看到過一次有馬挨鞭子能捱到出這麼明顯的印子來的,除了這次之外一次都沒有,現在不光是捱了鞭子料斗裡連個能吃的東西都沒有,害的火焰女皇只得吃沒什麼營養的乾草,而且這草還不是牯山苜蓿,而是普通的狗尾草其中還能看到豬食草這類野草。
這東西對於馬來說跟長毛的窩頭差不多,別說是普格林頓馬房了,現在就連牯山普通的家庭小牧場也不會用這類的草料來餵馬了。現在火焰女皇居然還嚼了,可知它是餓到了什麼程度。
郭娟現在感性的不要不要的,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去給火焰女皇準備吃的,找了半天發現五聽廄裡,啥都沒有,別說是平常該備的水果胡蘿蔔了,草料間乾淨的都能拉一撥人過來鬥地主了。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這裡現在又不是常用廄。
郭娟只得拿起了電話直撥料庫,不過那邊的工作人員直接對郭娟回了一句,五號廄想要料的話讓她自己來拿。
到了料庫,老實的郭娟直接少有的怒了,因為料庫的工作人員直接就給了郭娟一個超市用的手推車,這玩意兒裝人吃的東西沒有問題,但是裝馬吃的那算個啥,要是全燕麥這種有營養的那郭娟也不怒,但是現在是就這小推車,裡面就嬰兒奶粉罐子一般大的燕麥,剩下的要部分都是青儲,這才多少點兒東西。
“這東西哪裡夠吃!”郭娟怒瞪著料庫的工作人員:“你們就是這麼工作的”。
料車的大媽也不惱直接說道:“我們哪有這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