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不是王子,甚至你就是國王對於他們來講也就那麼回事兒。
而且這個王子很有性格,不光是有性格還有很濃的種族主義傾向,總而言之在老盧看來和國內的一些富二代比較像,想做什麼做什麼,也不太考慮到什麼後果。說話有的時候不太討人喜歡,說實話誰沒事喜歡大嘴巴的人?要不老盧也不會說這個是老熟人,而是說朋友了。
“中國人比較含蓄,相處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盧顯城只能用這個理由搪塞。
拍賣場呈圓形,從入門開始往下沉,一共有十幾圈的拍賣椅,整個廳的東面有一個拍賣臺,整個拍賣會的現場顏色分明,拍賣後面的紅色椅子席位是拍主的地兒,也就是提供拍品人的席位,這時那邊的人並不多,稀稀拉拉的也就是二十個人的樣子,而呈大半圓形的深藍色椅子則是拍客的席位,現在老盧就是坐在藍色的位置上,不過不像大多數人都往前面坐,而是坐在了最後的第二排。
盧顯城這邊一坐下,很快的就以盧顯城為中心,四周的座位上坐上了二十幾號人。
當每個坐下來的人都和盧顯城打招呼的時候,王子殿下也就明白了盧顯城在牯山或者說是在這群人中是處於什麼樣的社會地位。
大家就坐了沒有多久,拍會就正式的開始了,拍賣師是一位四十歲的白人,助手兼翻譯的是三十出頭的中國人,拍師每說一句,助手就翻譯一句。也沒什麼長篇大論的,歡迎了來賓之類的就開始上拍。
十來匹馬拍完,初選馬這邊表現的還不錯,每一匹都成交了,價格都在**十萬人民幣以上,最高賣出了一百八十萬的價格,開始出現的馬在外形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一點兒不足,血統也不太顯能拍出這樣的價格已經很不錯了。這類馬的主要出價方也都是中等馬主。
隨著時間的推進,拍賣馬的外形和血統越來越好,這價格也是一路上揚,當拍到了第三十五號的時候,價格已經被推到了二百五十萬。
“第四十五號,兩歲牝馬,育馬牧場為春澤牧場,父系是行光機,曾拿過………,母系是海藍之光,成績為……”拍賣師看著四十五號馬被工作人員牽了上來,然後在拍賣場的中間開始展示。
這匹小馬形態非常的出色,血統也很不錯,而且春澤牧場培養的時光機子嗣很有熱情,曾經產出過三匹ci馬,還有出口到國外的幾匹馬在國外也都有不錯的表現,所以舉牌的人很多。
不過這些人都是以國內的馬主為主,象是國外的大金主們對於時光機的子嗣沒有什麼太大的熱情,因為相比之下,時光機的名頭別說差刨皮刀了,就連皮裡陽秋和好時節都不如。所謂的馬大種馬只不過是牯山人自嗨,老外們現在主認的只有一匹那就是刨皮刀,說的上的好時節和皮裡陽秋也能算上。
很快的這匹小馬價格就上了二百六十萬,這個時候舉牌的人就剩下了三家,其中有一家還是相當的猶豫,舉牌的這位盧顯城還認識,這可不是私人馬主,而是石城賽馬場的官方買家。顯然這位口袋裡的錢還沒有能支援他繼續叫下去,當價格一過了二百八十萬之後,這個就敗下了陣來。
過了三百萬之後,每一次舉牌,拍賣師都要問這麼一兩句,因為這個時候大家出價就沒有前面這麼任性了。
盧顯城一看這匹馬大家叫的並不積極嘛,立刻把自己手中的牌子舉了起來,喊了一句:“三百五十萬!”。
聽到了盧顯城的叫價,場內頓時空氣為之一息,大家都有點兒吃驚,吃驚之後就有人開始琢磨起來。
盧顯城叫了價?這是想抬價還是這匹馬真的就很好?很多人都在心中開始思考起了這個。
盧顯城早就看中了這匹小牝馬,覺得三百萬這價格真是有點兒便宜了別人了,雖說上了賽道的成績不會太差,但是它賽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