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不來咱們再開吃吧”周光勇說道。
盧顯城一聽那就等唄,不過人雖不吃卻從鍋里弄了一大碗米飯,泡著河蚌汁兒給二哈先開起了火。
盧顯城看著二哈夾著尾巴大口大口的吃著飯。伸手摸了一下這貨的腦袋,轉頭對著佔了自己椅子的周光勇問道:“你們這是看別人擺弄牧場,自己也忍不住了回來過騰自家的牧場來了?去年我就讓你們跟著我一起把牧場弄出來,你們呢一個個跟像是要了你們命似的!地上打了幾個破樁子了事”。
周光勇聽了嘿嘿笑道:“牧場的事兒不急,咱們現在哪有心思操持這玩意兒,反正地咱們哥幾個都聽你的圈下來了。草什麼的也在慢慢的長著。這次回來可不是因為這個事情,是生意上的事情”。
“那是什麼事情?”盧顯城一聽這兩貨過來還不是準備擺弄自家的那點兒小牧場,一下子有點兒想不明白了,於是張口問道。
話一落聲,盧顯城還沒有聽到周光勇的回答,先聽到了一陣馬嘶,轉頭一看發現泥鰍這貨現在正伸著脖子,使勁的嗅著周光勇騎來馬的屁股。
盧顯城發現自己不光弄不明白周光勇,還弄不明白自己養的這匹二貨馬了。要知道周光勇騎來的馬並不是母馬而是一匹騸馬,一匹太監馬的屁股有什麼好聞的!
雖說是一匹騸馬,但是人家也是有尊嚴的,一次兩次的還能忍,但是泥鰍這貨聞了一下不行,還湊著人家的屁股嗅個不歇火,看樣子還準備‘騎’到人家背上去,就算是太監也有幾分火氣的。
泥鰍這麼一搞周光勇騎過來的那匹馬自然是不樂意了。大家都是混一個牧場的,雖說自家是個太監馬。但是也受不了一匹半大的小馬駒兒如些的羞辱,被栓在樹上的馬轉來轉去的示圖踢飛這個不要臉的小王八蛋。
可是泥鰍跟著二哈混了這麼長時間,別的沒學會這一張馬臉皮到是混的比城牆還厚,繞著圈兒等著人家一停就湊上前去,想‘爬’上馬背去,不光是動作連著神情都很操蛋的說。
“泥鰍!”盧顯城對著這貨喝斥了一句。可惜的是盧顯城這個主人的話並不太管用,泥鰍轉頭用自家的大眼睛瞅了一下主人丟下個很無辜的眼神之後,繼續試著往騸馬的馬背上爬。
可惜的人家騸馬是匹七八歲的成年馬,這貨才一歲多,就算是人家不踢不蹬的。兩馬身高的差距在這個地方,這貨想爬到人家背上去也不太容易。
“這傢伙學壞了!”盧顯城望著不遺餘力的爬馬背的泥鰍說道,現在這小東西還不知道啥子叫種馬呢,也不知道從哪裡看到的這麼一出,下意識的今天興致來了就對著這匹倒黴的騸馬使了出來。
周光勇到是看的笑眯眯的:“什麼樣人養什麼樣的馬,你瞅瞅,這麼點兒的小馬就開始喜歡搞玻璃了”。
“搞你的大腦殼子!說吧,不搞牧場你們幾個貨跑這裡來幹什麼?”盧顯城覺得這貨似乎話中有話,隨手抓了個小土塊子向著嘴上沒遮沒攔的貨扔了過去,可惜的是周光勇的身體一扭被他躲過了土塊子。
周光勇說道:“來做生意啊,難不成來能來看你?!”。
“準備在縣裡投資了?”盧顯城想起來了現在這貨被人追著屁股以鄉情為名討著投資呢,聽說他老爸現在吃個水果都有人上趕子削了,當然了削果子的不是他老孃,而是什麼招商的幹部。
周光勇道:“嗯!準備投資先搞個木材的加工點兒!”。
“在這裡搞加工點兒?運輸是個大問題吧”盧顯城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老家搞工廠的劣勢在哪裡,先不說這路根本就沒有高速之說,現在最大的一段還是國道呢,至於省錢的水運根本就相當於沒有,整個交通在江南數於倒數,這樣的地方投資傢俱不是腦子不好麼,三個貧困縣能消化多少產能啊。
“這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