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還是要等國內的馬彩獲得許可之後,就算是搞了個刮刮卡打擦邊球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可賭性和娛樂性遠沒有投注這麼高。
除了能上賽道的三歲馬之外。這一次還運回來幾匹小馬,這些小馬的水準都挺不錯的,除了沒有到顯冠之外,其他的放到國內都是一流水準,其中就有一匹盧顯城上次在美國那邊看到的小馬,現在改名叫了皮裡陽秋。就是形容這貨憊賴的性子。
“十月三號的比賽準備派它們上場麼?”高仁問道,看著盧顯城點了點頭,又張口說道:“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我不好保證什麼!”。
這些馬主要來自於美國和澳洲牧場,高仁這裡對於它們的調教進度還有水準都不瞭解,自然不能拍著胸口和自家的老闆說一定贏下十月三號的比賽,就這些天,高仁的觀察,在排位賽上出彩的不僅僅是一兩匹馬。一些馬的成績就算是放到了國外也能輕鬆的混混公開賽,雖說想拿大獎不容易,但是賺點兒小錢或者維持馬主的支出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或許剛來的時候,高仁還會對中國馬有點兒輕視,但是現在高仁可是擺正了心態。知道這幫子中國款爺們一個個膀大腰圓的又特別好面子,是凡是能漲臉面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挺重要的。
“我也不要你保證什麼,等著馬到了你首先要調整好它們的狀態,先把排位賽給我拿下了。這一次咱們的時間緊一些,我也沒讓你贏獎金。先進了決賽再說!以鍛鍊隊伍為先”盧顯城說道。
牯山杯是盧顯城出獎金,賽程是2100m的草泥地,除了這一場頭獎三百萬獎金的賽事之外,在比賽的當日還有其他的小獎賽,出錢的不是老盧而是其他的幾位,除了牯山杯之外的十場比賽。總獎金在五十萬之內,這些比賽的目標是發展成為以後的二級賽。
“那我沒有什麼問題”高仁說道。
“騎師的選擇呢?”這時高仁旁邊的安託張口說道,做為普格林頓的騎師教頭,現在手下唯一的一個小兵就是顧長河,而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顧長河能把馬騎穩當就不錯了,何論上場。
“主要還是用美國那邊的騎師”盧顯城說道。
繼續選用美國騎師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上次留在賽馬會工作的美國騎師僅僅只有五個,而這場比賽轉移到了快要完工的的賽道,將會有二十二匹賽馬參加,五個騎師哪裡騎的過來,如果讓這些才練了一個月的實習騎師來騎不光是對馬主不負責任,對於騎師的生命也是不負任的。
幾人正說話的功夫,正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個縫,一個大腦袋伸了進來,望了一下發現了盧顯城在這裡,於是鑽了進來說道:“盧總,我們家老闆讓你過去一下,上次說好的馬今天運回來了”。
“ok!”盧顯城一看來的人就知道是是誰了,他的老闆是章碩冰,運馬來的人叫丁春秋,對的就是和金大俠小說中的那個反派一樣一樣的名字。
這邊賽馬搞出了點兒名聲,不光是引來的各地的馬主,還引來了丁春秋這樣的馬販子。這人靠著從國外弄回馬來到國內賺個差價。
首先這位手上的馬價格並不低,一匹三十幾萬到一百萬都有可能,水準嘛現在還不好說,因為盧顯城也是第一次受邀請去看馬。
不過就這價格來說,盧顯城不太看好,而且先前遞過來的血統證明也反映出了他的馬都不是什麼名門之後,至於什麼北地舞者的血統,說老實話基本都是爛大街了,最為重要的父母系沒一見出名的。
放在國處這樣的馬也就是五六萬之間,進了國內一轉過就是五六倍的價格,這生意的確做得。
但是不去也不好,這個和章碩冰有點兒關係,並且和宋曉江和耿海文都是舊識,說的明白一點兒就是一破落戶。以前家裡老人在的時候在首都也算是一號人物,不過可惜的那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