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警察們不想察,而是現在紀律上的條條框框的比以前多了不少,很多事情不能像以前一樣辦了,以前是講震懾,現在是講服務,時代不一樣了啊。
不過現在有這位朱總的一句話,小警員知道這幫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杜國豪一聽點頭說道:“是要整治,不光是這裡,現在遍地是工地,外來人口很多,一些邊邊角角的治安差的很。昨天我聽一鎮上的人說,現在他們夜裡都不敢去以前的村東那一片了,十點鐘過後就跟到了鬼門關似的”。
“還有這事兒?”盧顯城沒有聽說過這事情,不由問了一句。
耿海文說道:“打架的,拉客的,還有扯皮條的。整個把那一片鬧的烏煙瘴氣的,正好這一次直接整頓了!”。
小警員聽了這時插口說道:“那邊都是十四五的半大小子鬧的兇,抓了也不好處置”。
盧顯城對於什麼未成年的孩子犯事可沒什麼好感,上輩子聽過這事可不再少數兒,就算是殺了人一個未成年就擋過去了,什麼屁事沒有放出來了,盧顯城認為狗屁的未成年,都能拿刀殺人了,還考慮什麼未成年是不是有點兒太可笑了。法律保護這種十四五歲人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被害人家庭如何!
“未成年怎麼了?該關的關,該收拾的收拾,他們的老子娘不管,那你們就收拾唄,我要這幫子小崽子們把這事給我記到死!”盧顯城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盧顯城說完,對著小警員說道:“你們先把人帶回去關起來,這事兒我打電話和丁叔說就成了”。
看著盧顯城對自己揮了揮手,小警員立刻轉身出了門。把門帶上之後小跑回到了門口,把這訊息傳達給了隊長。
現在所有的混混都已經被關到了門口的警務室。
隊長一聽警員的話吸了一口氣。好半天沒有說話,開口之後直接來了一句:“這些個大爺手段可真……”。
原本想說狠的,突然想出來一句禍從口出,記得老子曾教過自己多幹事少說話,又把這個狠字給嚥了回去。
還沒有想到什麼字合適,門處傳來的嗚嗚的警宙聲。隊長伸頭一看,兩輛嶄新塗著藍白警紋的豐田小客車駛了進來。
把兩撥子人趕上了車,這邊每車又多出了兩警察押送,很快的載滿小混混的警車駛出了賽馬場。
‘兩隻花豹’看到了車子走了起來,隔著鐵欄杆對著坐在前坐的老同學問道:“齊兵。這次的事情大不大?”。
齊兵轉頭瞅了一眼‘兩隻花豹’笑呵呵的說著反話:“不大,一點兒都不大,只不過你這次把所有縣裡的大小痞子們都扯進來了,人家這是要再整一次嚴打了”。
“怕個屁!……”旁邊的一位愣頭張一口。
啪!‘兩隻花豹’的大耳刮立刻貼了上去,貼去還不夠,直接伸出腳就踹了起來,一邊踹一邊罵:“我草泥瑪的!我草泥瑪的,你這麼能,特麼是想害死老子啊……”。
‘兩隻花豹’一看老同學的語氣就知道這次人家是準備玩真的了,他可沒有膽量去找那幾個人,只能把氣撒到手下小弟的身上,更何況就是這貨引發的混戰。
一車的混混沒人上去拉,包括前面的幾警察都當沒有看到,等著過了好幾分鐘,叫齊兵的警察才說道:“夠了,李大軍!”。
“我手上有數,死不了!”李大軍不解氣的又在縮在地下的愣頭青屁股上踹了一腳。
老大的怒氣讓所有人嚇了一跳,雖說大家二十幾號人被關在小巴車裡,不過大多數的小痞子們不知道自己這次算踢到了鐵板了,他們認為這一次還能像是以前那樣不痛不癢的關幾天就出來了。
只有李大軍這樣的老混子才有這樣的警覺性,知道自己這一次怕是不死也要退層皮,作為老大,李大軍知道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