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等著。”
溫辭驚訝:“別了吧。”
江聿風額頭青筋突突跳,是發火的前兆。
下一秒,溫辭一蹦一跳的來到江聿風身後,舉起雙手,攀在江聿風的後肩處,說:“我體重63公斤,一八零身高,可能會很重……”
還沒等溫辭把話說完,江聿風抓著溫辭兩條大腿岔開背在身後。
溫辭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胸膛貼著後背,心跳就著一層薄薄的皮衝撞在脊背處。
因為離得近,溫辭說話時的呼吸噴薄在江聿風的耳後根處:“這次麻煩你了,下次你有需要的話,換我來揹你。”
江聿風:“……”
溫辭語氣有些弱弱的:“可以嗎。”
江聿風抓著他的大腿,兩邊分開時稍稍用力:“記一個人情。”
溫辭不需要太用力夾著他,趴在背上氣餒的哦了一聲。
溫辭不太習慣離他太近,下意識挺直腰桿,避免接觸太深。
感覺身後的人硬邦邦,像揹著一座木乃伊,江聿風微微蹙眉。
醫務室在另一處方向,照顧溫辭臉皮薄,選了條偏幽靜的小路,沒什麼人經過,涼風拂過時,很是愜意。
南方城市就是這點好,初冬並不是很冷,反而有種北方深秋的感覺。
江聿風冷不防開口:“你很硬。”
溫辭下意識看褲子:“沒硬。”
江聿風冷冷嗤笑:“我說的是你的腰。”
溫辭聽出來他有點不高興,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把他扔出去,於是二話不說,像煮久的掛麵一樣軟爛的趴在他背上,頭幾乎埋在他後腦勺的位置,呼吸一深一淺的無意識的撩撥著。
江聿風微微偏頭,似乎是想看一眼,但什麼都看不到,那一瞬間的不爽短促到他自己都沒發現。
小路幽靜,偶有風聲,江聿風放緩腳步,慢慢走去行政大樓的方向,醫務室就在那邊,也離操場近。
原本抓著他肩膀的手忽然鬆懈了力氣,晃悠著吊在胸前。
溫辭居然睡過去了。
江聿風停下腳步,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辭真的很笨,缺的心眼比黑洞還大。
醫務室的門口瀉了一地燈光,寧靜又悠閒,這種感覺不算太壞。
室內有值班的人,穿著白大褂的老師坐在桌前正在看電腦,注意到門口有人,還是背過來的,他頓時就緊張起來,走過去。
溫辭被刺眼的燈光晃醒了,一隻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呢喃了幾句。
江聿風離得近,聽到溫辭在說,好硬的床,天亮了……
江聿風:“……”
將人放下,溫辭的背脊彎得直不起來,像被抽了蝦線似的,顯然是沒睡醒的樣子。
老師蹲在下面檢查情況,往右邊動了一下,溫辭沒感覺,往左邊的時候,溫辭微微蹙眉:“痛。”
老師問:“怎麼回事。”
江聿風也跟著蹲下來:“先處理一下。”
應急處理也是先冰敷,以免腫脹,但老師還是建議去校外醫院拍個片子。
恰不逢時,醫務室裡正在修整,部分機器還在運送途中,這段時間沒那麼快送過來。
老師起身去拿冰袋。
溫辭表情擔憂,絲毫沒注意到江聿風正握著他另一隻沒受傷的腳踝。
這時候才九點,但醫院只有急診開著。
溫辭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