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下來!」
其實有份與阿倫過馬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事實,但要將這個傢伙截下來卻是談何容易!他身法靈動,刀術詭異,御馬的技術又極其高明,配合他身後那群發瘋的野馬,加上這個見鬼的風沙天氣,還未接近他就變作他刀下的亡魂了。
阿倫已經直直地插入敵軍的腹地,盜賊們死亡的數字在直線上升。肯特軍團後方的盜賊們不知前面情況,因為風向問題,博塔斯的警示傳到他們耳裡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他們還以為是哪個勢力的正規軍殺過來了,個個膽戰心驚。
等到阿倫率著馬群殺到他們這裡的時候,不知誰叫了一句,「跑啊!弟兄們,小命要緊!」
這些烏合之眾最容易接受的就是逃命的煽動,不知誰先發起的,一個個倒轉了馬頭,往後四處逃竄而去。
阿倫哈哈大笑,佯裝追出一段路,追到那群逃兵肯定不敢再回頭時,重新又轉回馬頭,往博塔斯他們再殺過去。
翻滾的烏雲已經佔領了下午的天空,將白晝渲染成了黑夜,一道霹靂在遠方天空的盡頭閃過,雷聲之中,阿倫狂笑著再次向陣容混亂不堪的敵軍衝去,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殺戮,他的體力旱已接近極限,但亢奮的熱流和嗜血的慾望令他仍精神奕奕,蔚藍色的雙眼如同惡魔最珍貴的寶石,在鮮血中閃閃發亮。
隨著轟隆隆的雷聲來臨,暴雨瘋狂地傾灑向大地,盡情地衝洗去了漫天的風沙,盜賊們終於看清楚了他們的敵人,這應該只是一個個七,八歲的少年,但因為距離太遠,無法看清他真實的面目,但他身上散發出猙獰、暴房的氣息卻令這些殺人無數的盜賊們也感到一陣膽戰心驚,最觸目驚心的是他一身衣裳已完全被鮮血染紅,任由雨點沖刷也未能洗去一二。騎著白馬的他,領著數之不清的瘋狂馬兒,又再冒著烈雨,向他們疾衝而來。
再看看自己這邊,一個大型的盜賊軍團竟然僅存四百多人,配合滿地同件已被踐踏得不像人形的屍體,恐懼慢慢佔據他們的心頭。
到這一刻還沒有逃走的,都是博塔斯和肯特手下最患誠和最強悍的戰士,這群兇悍的盜賊在頭目的吆喝下,戰戰慄慄地重新列陣。
博塔斯狂吼:「奶奶的,他就他媽一個人,你們怕什麼鳥呀!衝上去,一起衝上去宰掉他!」
不知是哪個被嚇破了膽的盜賊小聲地說了一句:「那傢伙很可能是惡魔,殺不死的……」
博塔斯怒喝一聲,反手一斧就將那個多嘴傢伙的人頭給砍了下來,喝道:「真***懦夫!」
肯特眼中閃過不滿的厲芒,博塔斯的心情他可以體諒,但這樣肆意殺死自己的手下,就實在沒將自己放在眼裡了!肯特的其餘手下立即憤怒地盯著博塔斯,在他們眼中,此時的博塔斯和對面那個惡魔同樣的面目可憎!
博塔斯吐了一口濃痰,迎上那些仇視的目光,不屑地說:「誰他媽不服,我立即殺誰!我操!」
肯特看著那個惡魔已經越來越近了,又看看身邊一個個不忿的下屬,當機立斷地沉聲說:「博塔斯老丈,這傢伙看來是你的私人恩怨問題,恕肯特不膛這次混水了!」
他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哨,領著他剩餘的四百多各手下,飛速往另一個方向逃去。
「媽的,肯特!你奶奶的什麼意思?」博塔斯看著肯特等人迅速離去的背影狂喝。
過時,阿倫率領的馬群已經殺到他們的面前。
博塔斯領著十來個倖存的手下,怒吼著就徑直迎了上去,「弟兄們,跟他拼了!」在狂風驟雨中,他逆風吼道:「崽子,你他媽有種和我單挑!」
阿倫狂笑說:「哈哈,白痴!」
他一個錯身策馬避過博塔斯,然後一刀就砍下了博塔斯身後那個盜賊的右手,在那個盜賊淒厲的叫聲中,阿倫又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