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我得把它擦乾淨才好。”
說著,他就把手重重的抹在光悅影的大腿上,幾塊大腿上的肉竟然就這麼被硬生生的撕裂了下來,痛得光悅影口中發出陣陣哀號聲。
阿倫不滿的說:“怎麼又髒了!”
說著,他又把手抹到了光悅影的另一隻大腿上,一塊塊肉竟然就這麼被連續撕落。千刀萬剮之疼,不外如是,光悅影終於領略到哲人為何會有“痛不欲生”一詞。
光悅影的親衛隊長終於發覺有那麼一點不妥,大人沒理由高潮兩分鐘這麼久的,他試探著在門外叫道:“大人,你還好吧?”
光悅影含糊不清的喊道:“救我!”
但聲音傳了出去,就變成了毫不清晰的“嗚嗚”聲,阿倫一腳就踩住了他的嘴巴,模仿他的聲音喝道:“老夫好得很,別囉嗦,嘿咻嘿咻……”
那親衛隊長收回疑心,聲音也放低了下來,“祝大人嘿咻愉快,我等在外等侯。”
阿倫一邊嚼著玻璃渣,一邊對著光悅影獰笑道:“大人不乖哦,還想叫人進來,我的手還沒擦乾淨呢!”
他溫柔一笑,又輕聲說:“為了令你不再發出一些不該發出的聲音,我該做點事情啊!”
阿倫以唏噓不已的神情,慢慢移開了踩住光悅影嘴巴的腳,那個位置已經變得一片血肉模糊。他欣賞著光悅影的驚恐、絕望,手閃電前伸,就已把光悅影整條舌頭抽了出來。
阿倫緊盯著光悅影眼中深處的惶恐,輕聲說:“大人,與你的舌頭道別吧!”
“嗚——”的又一聲慘哼,阿倫竟將光悅影整條舌頭撥了出來,淋漓的鮮血在光悅影的臉龐上空傾灑出一片血霧。
阿倫的笑容更詭異、更滿足了,說:“大人,你試過逐個指甲被剝下來嗎?沒試過不要緊,因為你很快就可以嘗試了,十指連心啊……”
光悅影眼中無盡的惶恐,因為阿倫的種種酷刑,慢慢變成了極度的怨毒,這令阿倫不由得埋怨光悅影大人的眼睛真不厚道,看得人家一陣不舒服,還心肝亂跳,便以此為理由,硬生生將光悅影的眼球也挖了出來,令光悅影的世界從此變成一片漆黑。
外面,雪花紛飛。
光悅影手下的正副隊長交換了一下眼神,很自然便相互走近。
那正隊長低聲說:“老二,情況有點不對啊!二十多分鐘過去了,以大人這個年紀……”
副隊長暖昧一笑,說:“老大,你不會是懷疑大人的能力吧?”
正隊長皺了皺眉,說:“我擔心大人發生什麼意外了,我們還是派人去偷望一下吧?”
副隊長其實也覺不妥,便說:“若是被大人發覺了,誰來負責?”
正隊長咬了咬牙,說:“我來負責便是!”
副隊長奸詐一笑,說:“老大,我們找個替罪羊就是……”
他轉過頭,招了招手,另一個親衛兵立即奔了過來。
副隊長在他耳邊說了兩句,那親衛兵心領神會,馬上朝工場裡面潛去。
很快,整個工場外圍的人都聽到那個親衛兵發出了一聲無比驚惶的叫喊,那正副隊長心知不妙,急忙率著所有人衝進院子,但在工場的大門口,所有人都被震懾住了。
淡淡的魔法燈光照耀下,一個人,假如還能稱為一個人的話,他正躺在潮溼的地板上,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個地方是完整的,五官全毀,四肢僅剩骨頭相連,從服飾上判斷,此人極有可能就是光悅影大人。最為陰森詭異的是,大人還在微微顫動,他竟然受了這麼多處致命傷,尚未死去,可想而知他此刻所受到的折磨痛苦。
這個震撼尚未平服,另一個震撼又已出現,光悅影大人一側的陰影中慢慢走出一人,口中卡嚓卡嚓的嚼著什麼,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