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醒,他沒告訴你,是想我們調查清楚。”經過調查,一切屬實,以為是個慣偷,可沒想到是她老闆派她來的。
季婷婷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處置她?把她綁在這裡,到了警局,也會被起訴虐待犯人。”
於曉喬也不知道,看向季宸宇,他接過周伯從趙宜蘭手中搜來的手機,皮包以及書本,他開啟手機,設有密碼,他問:“密碼是多少?”
趙宜蘭緊閉嘴巴,死也不說。
季婷婷上前,掐住她的下巴,逼視她道:“說不說?”
趙宜蘭偏開臉,就是不說。
季婷婷咬牙切齒,季宸宇一臉悠然,“周伯,上道具。”
“是!”周伯搬來椅子,將她的雙腿放在椅子上。
趙宜蘭一臉驚慌,“你們要幹什麼?我只是偷東西,你們儘管報警,叫警察帶我回警局,我供認不諱……”
周伯拿出羽毛,撓她腳板,她哈哈大笑,“哈哈,哈哈……”
季婷婷也幫忙,“說不說?”
“不說,哈哈……”趙宜蘭又哭又笑,眼淚都流出來了,偌大的客廳裡全是她的聲音。
季婷婷和周伯繼續撓,趙宜蘭最後受不了,不得不妥協告訴他密碼。
季宸宇撥通聯絡最多的號碼,響了三聲,那邊傳來一道低沉朦朧的聲音,“喂?!”
像是剛睡醒,季宸宇冷冷道:“你就是趙宜蘭的老闆?”
那邊頓了一下,緊接著掛了手機,傳來嘟嘟的忙音。
一看就有問題,季宸宇再撥過去,關機了,他把手機扔到桌面上,抬眸冷冷看著趙宜蘭,“你老闆是誰?”
趙宜蘭已然笑得虛軟無力,癱在椅子上,她怕癢,也不想再承受這種痛苦,一五一十如實道:“他叫林浩,我們在一次聚會認識,交換了聯絡方式,然後經常聯絡,約會,我很喜歡他,他得知我被研究所開除,不但不嫌棄我,還讓我住進他家,一個星期前,他叫我進入你們家偷季氏的印章。”
季宸宇蹙眉,“印章?他為什麼叫你偷印章?”
趙宜蘭搖頭,表示不知道,於曉喬猛然想起了什麼,問她,“林浩,是不是向一曼身邊的助理?”
“向一曼?”趙宜蘭一臉茫然。
她貌似不認識向一曼,於曉喬皺起眉頭,“向氏集團的執掌人向一曼,你真得不認識她?還是你想繼續大笑嗎?”
“我真得不認識她,我是跟林浩在一起,但他很少跟我提起他身邊的朋友和老闆。”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於曉喬不再問也不再說什麼,季宸宇一臉訝然,“林浩是向一曼的助理?”
“上次向一曼叫我偷遺囑,我見過他,瞄過他的胸牌,而且印象深刻。”當趙宜蘭說到林浩時,她想到的人就是向一曼的助理,沒有其二。
季宸宇陷入沉默,趙宜蘭是林浩派來的,那麼也就是說背後主謀是向一曼了?先是偷遺囑,後是偷印章,跟“黃金大盜”曾楚焱有什麼區別?
等一下,印章在季氏,向一曼怎麼會笨到叫趙宜蘭到家裡來偷印章呢?何況印章根本抵不了任何作用,即使藉此機會犯罪陷害季氏,那也導致不了季氏任何損失。
向一曼陰險狡詐,背後還有個“大盜”曾楚焱,他們絕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季宸宇走到趙宜蘭面前,冷冷鎖定她的眼睛,問道:“你確定他們只是叫你偷印章?”
趙宜蘭眼底閃過一抹心虛,慌忙點頭道:“是!”
季宸宇捕捉到她眼底的閃爍,唇角隱隱逸出恍然的笑意,不再問,而是叫周伯把她關在雜房裡。
“先生,我什麼都告訴你了,你不是應該放了我嗎,我也是為愛昏了頭腦,並無過錯……”趙宜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