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斷玉不安地看向慎行。
“皇上可能是要親自審問公子,畢竟這件事情與公子有莫大的關係。只是我擔心,皇上本來就不喜歡公子,現在只怕是更不喜歡了。”慎行嘆了一口氣。
“對了,我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主子是用什麼理由把皇上請來的。”蘭芷見常香在一邊走神,輕輕撞了下她的胳膊,好奇地看著她。
慎行和斷玉也很好奇,他們兩人目光也轉向了常香。
常香支吾了一下,卻又賊賊地笑了,她散漫地開口,說話時一臉的天真無邪,“沒什麼,主人讓我去告訴皇上,太子府藏有蓮妃娘娘是奸細的證據,公子去盜證據,結果被扣了,若是不派人去救,就(無—錯)小說M。quLEDu。 COM只能看著他們兩個兒子自相殘殺了。”
一時間,眾人都能想象得到皇上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模樣,不僅眼裡都帶上了笑意。
寧洛歌這一覺,直直睡了兩天兩夜,她只是覺得極其疲憊,突然放鬆下來,好像連意識都是浮在虛空,如何也回不到她的身體裡。
於是直到第三天清晨,寧洛歌才睜開了眼睛,入眼就是那張朝思暮想的面孔,只是此時的他靜靜地睡著,長長的睫毛像是兩面小扇子,在眼底打下一片陰影。
他側身而睡,一隻手臂纏在寧洛歌的腰上,緊緊地環著她。似乎是怕她會消失一樣,即使是夢裡,也仍舊抓得緊緊地。
看著他原本堅毅的臉龐因為消瘦而更顯凌厲,寧洛歌心裡泛著淡淡的酸,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是有人關心她的,這一個認知,讓她動容,感恩。
估摸著距離早朝還能有些時候,而他最近一定沒睡過一次安穩覺,寧洛歌便把不捨得叫醒他,只是她的手剛剛搭上他的,就被他反手一扣,握在了掌心。
赫連子謙輕輕一個用力,原本半坐著的她整個人都重新躺回了床上,而且是直直地栽在赫連子謙的懷裡。
寧洛歌瞪了始作俑者一眼,伸出另一隻空閒的手,輕輕拍他的腦袋,“小謙不乖,裝睡,再鬧打屁屁哦。”
然而被“恐嚇”的人不但沒收斂,反而手臂收的更緊,寧洛歌的額頭已經貼在了赫連子謙微微冒著胡茬的下巴上,扎得她有些癢。
聞著他溫溫暖暖的男人香,寧洛歌有些醉,她深吸了一口氣,眯了眯眼,出其不意地吻上了赫連子謙的喉結。
幾乎是瞬間,寧洛歌感覺到眼前的男人身體一緊。
她的臉上浮現出惡作劇的笑容,“快上朝了,王爺請起吧。妾身伺候王爺。”
赫連子謙微微眯了眯鳳眸,慵懶中帶著一絲散漫,他的大手在寧洛歌的身上惡意揉捏,四處點火,在如願以償聽到的寧洛歌一聲輕吟的時候,他突然收手,然後若無其事地起身,“娘子說的是,夫君該起床了。來,娘子伺候為夫更衣吧。”
“……”寧洛歌在背後瞪了男人一眼,心裡冷哼,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但難得兩個人能夠在一起,經歷了一場短暫的分別,兩個人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