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衡澋沉默了一會,一把將鏡樓攬過去,似乎並不在意內宅裡跑進的小賊,倒是把她摟得緊緊的,鏡樓想掙扎,可是觸到他胸口滾燙的面板,又不自覺地紅了臉,畢竟兩人裸裎相對的時候少。只聽見月衡澋小聲說:“之後的事兒別管了,交給我便是,你難得如此主動來此尋我,如何能錯過這大好良機?”
說得鏡樓耳根通紅,感覺自己被騰空抱起,然後放到床上,一團如火一般的身軀壓上來,讓她喘不過氣來。耳垂被咬住不斷地舔舐著,那樣酥麻的感覺令她熟悉而興奮,胸口的衣裳被扯開,一隻大掌毫不客氣地探了進去肆意地揉捏著。喘息間,鏡樓卻沒有之前的那般失神,在月衡澋賣力地開始耕耘時,她愣愣地看著他的動作,從未如此清晰地看到他在她身上放肆的模樣,架著她的雙腿,他低頭欺近她的臉,看著她茫然的表情,眼神卻閃動著,似乎在研究他的動作,他的神態。
“鏡樓卿卿可還滿意?”他喘得有些急,嘴角一勾,微微汗溼的頭髮晃動著,說不出的邪魅和誘惑。
鏡樓被他用力一頂,輕喊一聲。
“你不夠專心。”他低首親吻著她嬌紅似火的臉頰,還故意吹了口氣,麻癢的觸感讓鏡樓完全剋制不住地顫抖。
屋裡的熱度不斷在升高,而外頭守著夜的侍衛裴弓聽不到動靜,卻也能猜出些來,神色不禁閃過一絲恨意。
翌日,鬧騰了大半夜的翠姨娘請了大夫,依舊哭叫著不肯罷休,而元姨娘則是“生氣”地懲罰了在一邊看熱鬧的楚姨娘和房姨娘,看見新來的瑾姨娘不在,便發了火,說是瑾姨娘疲懶懈怠,以有要事相商為藉口,派了浩浩蕩蕩一大群丫鬟婆子去“請”。這一看不得了,瑾姨娘竟然不見了人,原本就雞飛狗跳的王府後院更是加了把柴,元姨娘直接“病倒”了,氣哼哼地嚷著不再當家,翠姨娘就跳出來,發動全府的下人搜查,一查倒是查出了不少主子丟失的首飾帕子之類的,好幾個下人被關了,一天又鬧到了晚上,還是不見瑾姨娘的身影,而雀衣被綁起來關在柴房,若是鏡樓一旦被坐實了私逃之罪,雀衣首當其衝要被杖責。
內院沸沸揚揚地吵著,原本都以為成了逃妾的瑾姨娘卻跟著王爺大搖大擺地回來了,元姨娘立刻知道這賤人晚上溜去伺候王爺,暗恨她逃過一劫,更恨她不知好歹處處多寵,一氣之下真的病倒了。
接著因為元姨娘生病,翠姨娘則因為看護不利被禁足,內院的權力由月衡澋交給了楚姨娘,房姨娘的出身不好,交給秀才家出身的楚姨娘是最妥當的。
鏡樓站在大廳的角落,聽完這一席話,眉頭微皺,楚姨娘來管賬,等元姨娘病好了,估計又得鬧騰,這段日子倒是能清淨幾分。
二百零四 出發
而隨著翠姨娘的禁足,鏡樓有些膽子去花園走走,元姨娘在翠姨娘被罰後,也安分了一些,這讓雀衣十分高興。
鏡樓看著盛開的幾株海棠,嘴角微微一抿,自己什麼時候也會耍些手段了,翠姨娘來沉香閣找茬,卻只是找茬罷了,並沒有那麼大手筆地布那麼大的陷阱。若是自己真的被迷暈,然後造成自己捲款逃走的假象,那麼自己不但沒了命,連月衡澋都會恨上自己,這個計劃不周密,卻是直搗所有妾室的弱點。
在攬月朝,逃妾年年有,而且是呈愈來愈多的趨勢,畢竟妾室的地位卑微,還生不了孩子,誰願意做?稍微有點地位的人家家裡也常有。自己先前才被月衡澋訓斥過,而翠姨娘的計劃可謂時機正好,這次著實聰明瞭一把。
而這件事帶來更大的好處是,月衡澋準備帶著鏡樓出門,而不是把她丟在沉香閣了,如此讓鏡樓偷偷地竊喜了好久,身邊跟了一個會武也能貼身服侍人的丫鬟,而雀衣被留在了沉香閣,才過了中秋不久,鏡樓跟著月衡澋出發,而月衡澋究竟去做什麼,鏡樓心裡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