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奇怪。”楚凌還是不太適應女裝打扮，雙手始終不肯離開胸前。

“不要用手去遮，這件禮服的上沿部分我加了彈性鬆緊，絕對不會自動下滑，而且裡面也有穿定型抹胸，絕對不會走光的！”雲芊柔湊上前強行把嫂子的手拿開，牽著她的手轉了一圈，“接上假髮、穿上高跟鞋，再化個淡妝就更完美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美得像公主，楚凌的心也漸漸放鬆了下來，“小柔，謝謝你。”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傻話！我去叫哥過來。”雲芊柔笑著擺手，樂呵呵地出去招呼哥哥進來，“你們慢慢膩歪，我下樓去挑車了啊。”

沒了礙事的電燈泡打擾，兩個人可以毫無顧忌地深情對視。

“喜歡嗎？”他的聲音如陳酒般醇厚，雙手輕輕柔柔地拂過她的鎖骨，似膜拜，更似挑逗。

“是穿給你看的，你喜歡就好。”從穿上這身小禮服開始，楚凌的臉就一直是紅的，被他這麼一碰，越發紅得誘人。

“無論你穿什麼我都喜歡，最重要是你開心，如果你不習慣打扮成這樣，我不會逼你改變。”

“不要這麼說啊，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喜歡你，所以……要把最好的自己展現在你面前。”

她說我喜歡你？！

雲崢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把最好的自己……”

“前面一句。”

“我喜歡你……唔……”

以吻封緘，纏纏綿綿……

有時，無聲的愛才是最美的。

小禮服是為明天晚上的舞會準備的，得換下清洗熨燙，楚凌還是想換回剛才穿的那一套t恤、牛仔褲，卻沒有得到允許，“去你的房間看看，選一套大方、淑女一點的衣服換上。”

“我的房間？”楚凌傻了眼。

雲崢沒搭理她，直接牽著她去了隔壁房間。

這個房間的面積比楚凌家的兩房一廳還大，裝修素雅，卻不失溫馨。

“我不知道你喜歡粉紅色和毛絨玩偶，所以沒……”

“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謝謝你。”淚點很低的楚凌又快要落淚。

“你先去換衣服，等一下出來我給你看樣東西。”雲崢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推到衣櫃前，然後很自覺地主動迴避。

衣櫃裡的衣服都是雲芊柔大設計師親自挑選的，款式絕對是最新潮、最時尚，這麼多漂亮衣服，楚凌看得眼花繚亂，都不知道該選哪件好。

更要命的是，他精心準備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她和媽媽能安心搬過來住，如果她不領情，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他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啊，她真的想不明白。

不急，這個答案很快就會揭曉。

雲崢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本相簿，是那種很舊的樣式，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了。

“要給我看你小時候的照片啊？”穿著一身藍色小格子裙的楚凌一臉好奇的迎上前。

雲崢不置可否，牽著她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這裡面也有你。”

雖然和他認識以來，楚凌已經接受過各種各樣的意外刺激，但無疑，這一次是最最讓她震驚的。

“你總說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這一切來的太快，其實……我們很早就認識，我等了你整整十年。”相簿正好翻到“齊海晟和楚小凌”合影的那一頁，雲崢的思緒彷彿也被拉到了十年前，那時的他剛剛失去母親，只能去鄉下投靠外婆，寄人籬下的他在媽媽的孃家人眼裡就是個拖油瓶，受盡了冷落和白眼，是這個清瘦得像只小猴子的女孩用她陽光般燦爛的笑臉溫暖了他。

照片很舊，有點模糊，但楚凌依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