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人說,我會接連不斷的受傷,而關氏集團南非的事情只是開始,並不是結束?”關宸極反問著。
“對。”
“那個人長的什麼樣?”關宸極再度問著。
“面板很白,很病態,像是常年不見陽光。但是美的不像一個男人,甚至比那些人妖還漂亮,但他說話,態度,行為確實地地道道的男人。”顧萌解釋的很矛盾。
關宸極聽完,那眉頭越擰越緊。在他的周圍並沒這樣的人,唯一一個這樣的人,卻是在瑞士的撒冷精神病院內。是司徒家的繼承人,司徒冼。
但是,無任何訊息,司徒冼離開了撒冷。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了開,在關宸極的應允下,司臣毅的身影很快出現在關宸極的辦公室內。
似乎,司臣毅的神情顯得有些著急,很快速的說著:“撒冷裡面出事了。”
“什麼事?”關宸極立刻問著,不由自主的再看向了顧萌。
“司徒冼離開撒冷了。就在前幾天。”司臣毅快速的說著,臉色的震驚也顯而易見。
“你說什麼?司徒冼不是終身監禁在撒冷,怎麼可能輕易的離開?”關宸極不敢相信的問著。
“司徒家族的勢力從不曾斷過。雖然隱藏到暗處,但是仍然操控了九成以上的軍火交易。所以,若是司徒冼想離開撒冷,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這個訊息也可能出錯,若是司徒冼沒離開,那些僱傭兵不會這麼興奮。只有武器交易活躍,僱傭兵才可以賺取的金錢。”
司臣毅把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仔細的分析給關宸極聽。關宸極是一個正經的商人,從不曾涉及這些,自然並不會明白這其中的牽連。
“若他可以離開,為什麼當時被送進撒冷的時候,不直接離開?”關宸極反問著。
“司徒冼這個人,做事極為的謹慎小心,也狠毒。能好不眨眼的殺了司徒家除他以外所有的人,就可以看的出來。也許,在撒冷,他是有原因的。而現在時機到了,他選擇離開。”
說著,司臣毅頓了頓,皺了下眉頭,繼續言道:“司徒冼出來,也許,格局會重新洗牌了。”
“他這麼厲害嗎?”顧萌許久才問著。
“不容置疑。”這是司臣毅給顧萌的答案。
“萌萌剛才說……”
關宸極沉默了一會,快速的把顧萌遇見簡冼的事情,又完整的告訴了司臣毅,而後才繼續說著:“我懷疑,簡冼就是司徒冼。”
司臣毅和關宸極對視一眼,還沒來及說話,關宸極又說著:“這個世界上,長相能這麼讓人記憶深刻的,也卻是就是司徒冼。我只在報紙上見過一次,就能如此記得牢。”
“司徒家並沒有姓簡的人,他的母親也不姓簡。”司臣毅略微皺了下眉。
很快,司臣毅快速的在電腦上敲打了起來,而後把螢幕轉給了顧萌,說著:“夫人,您看看,是這個人嗎?這個是進撒冷以前的司徒冼,才十二三歲。但是應該差別不大。”
“對,是他。只是比照片上的這個人更漂亮,更蒼白。”顧萌很肯定的說著。
“真的是司徒冼……”
瞬間,關宸極的辦公室內,陷入了一片的寂靜。
“司徒冼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難道南非的是事情也是司徒冼所為?原因呢?那個瑞士的賬戶是來自司徒家族的?關家和司徒家族有任何過節嗎?”司臣毅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關宸極沒說話。
因為司臣毅話裡的意思關宸極自己都沒想明白。關家和司徒家不說認識,甚至是連見面都不曾有過,活的世界完全不一樣。關家更不可能干涉到司徒家任何的事情。
“司徒家族有動靜?”關宸極沉默了會,才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