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想了老半天,他只會這樣說。
“你要把我丟在這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我不哭才怪?”江小魚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著。
什麼狗屎鳥蛋的?這姑娘遣詞用字一點也不文雅,怪不得蠻夷番人一直和中原人士格格不人,光是言詞運用的差異上便可知端倪了。
究竟該怎麼做呢?如果把她丟在這裡,好像真的有點無情,可是……要他一個大男人帶著姑娘家東奔西跑的,也實在太不方便了。
“在下可以護送姑娘到鎮上,然後請人送你回家。”這是唯一折衷的辦法了。
“我是你的麻煩嗎?”江小魚鼻塞的問。
為什麼他就是不能將她帶在身邊呢?虧她還那麼仰慕他。
面對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韋方著實躊躇了起來。他是個極度理智之人,但這並不代表他是鐵石心腸。尤其是那張清麗的臉上正氾濫著淚水,悽悽慘慘、哀哀怨怨,他說什麼也無法放任不管。
“我不是這個意思。”韋方坦白說:“只是江湖上有許多殺手一直緊追著我,你跟著我會不安全。”
“我知道。”江小魚點點頭,接著說:“是鐵木真在重金懸賞你的項上人頭,因為你破壞了他的好事。”
“你怎麼知道?”韋方訝異的問,連他自己都還在臆測,尚未證實。
因為劇情就是這麼安排的嘛!
江小魚差一點又要挾著怨氣衝口而出,不只她知道,曉碟知道,她的死黨也知道,每一個看過書的讀者都知道,有啥好稀奇的?
韋方是正直俠客,鐵木真是處心積慮的壞人;韋方和當今皇上是在機緣中結識的莫逆之交,而鐵木真則是一心想奪取帝位的皇親國威,是皇上的長輩。那鐵木真在民間募集了一些武林人士,野心勃勃要謀奪帝位的傳言也傳到了皇上的耳裡,為了能獲得充足證據,皇上便密請了韋方在江湖中打探眉目。
韋方當然發現了許多事實,一邊調查也一邊進行破壞,這廂正急著趕路回去向皇上稟告,卻遭逢許多生命上的威脅。幸好他武藝精湛,才能處處逢凶化吉。
因為只看到這裡,所以知道的也只到這裡,接下來的佈局,她也“莫宰羊”。
江小魚眼淚一抹,聲音大了點,“我還知道你很多事,包括你的身世、你的師父,還有你和皇上的關係……”
還來不及說完,江小魚的喉頭已經被尖銳的東西抵著,是他的劍。
“你還是說出你的真實身分吧?是誰派你來的?”韋方的眼睛裡再度綻放寒光,連他和皇上這種極保密的關係都知道,她肯定是奸細了。
居然以為她是臥底?真是氣死人了。
“是上帝派我來解救你這個大笨蛋的。”江小魚氣不過的大聲吼:“如果你以為我會是鐵木真那渾蛋派來臥底的,那你乾脆一刀殺死我算了。”
“上帝是誰?”
色狼
一秒、兩秒、三秒,承妍足足忍了三秒才平息想掐死他的衝動。若是能夠和山頂洞人說清楚、講明白上帝是何許人也,除非地球倒轉吧!
“是個只要掐指一算便能知曉過去與未來的高人。”這樣的說法應該不為過吧?承妍沒好氣的挑著“古早人”能夠明白的字眼解釋。
靳少尉眼底的懷疑未減,但她的雙眸乾淨、眼神坦誠,讓人察覺不出說謊的跡象。頭一次,他對於自己的判斷力產生了懷疑。
森冷的劍鋒依然近在咫尺,這表示他還是不相信她的話。江小魚氣壞了,她最討厭人家懷疑她。腳一跺,原本只是要表示自己的氣憤,卻沒料到踩著了地上的一塊石頭,絆著了腳,讓她重心不穩的往前傾。
“小心!”韋方迅速的出手相救,卻只感覺手掌摸上了一團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