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轉回到眼前慘不忍睹的格蘭芬多一年級新生的魔藥論文上。
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就在黑魔標記的下方又做了一條蛇的圖案。如果剛才——西弗再把袖子往上拉一點的話,那麼他就能夠看到那個標記了。
“不會!”斯內普猛地抬起頭來,幾乎是脫口而出。
塞拉呼吸滯了一滯,他說——守護神?
不過,回到了自己房間的塞拉,雖然情緒也很低沉,但她暫時還沒有工夫繼續考慮斯內普的事情。
——是的,剛才的自己,很不對勁。
第二天早上,塞拉很早就起了床,打算去觀摩斯萊特林的魁地奇訓練,順便對小龍來個現場陪護。
不過,當她來到魁地奇球場的時候,卻發現蛇院和獅院的人馬已經對上了。
“你居然提到德拉科的父親,有意思,”弗林特嘴角掛著冷笑,“那就請你看看他慷慨送給斯萊特林隊的禮物吧。”
德拉科的小臉立刻漲紅了,他狠狠地瞪著赫敏,手腕一動,似乎想要舉起魔杖,但動作頓了一頓,好像想起了什麼,又緩緩地垂下了手。
好人?塞拉眯起了眼睛,又把目光放到了羅恩身上,“至於你,韋斯萊先生,”她說,“不顧校規攻擊同學,很好,格蘭芬多將因為你丟掉十分。我會通知麥格教授這件事情的,我非常希望看到你在開著飛車撞上打人柳之後,又加上了這樣一項罪名——究竟能獲得怎樣有趣的懲罰。”
“好了,你們大家,”塞拉衝眾人點了點頭,“波特先生不扶著韋斯萊先生去醫治一下嗎?弗林特,你們可以繼續訓練了。另外,德拉科,晚飯後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晚飯後,小龍準時敲響了塞拉的房門。
他給的藥
這一年的十月底終於到來了,北愛爾蘭進入了潮溼寒冷的深秋,常常有冰冷的雨點打在窗玻璃上,在這種容易患感冒的日子裡,誰都願意躲在屋子裡不出去。
斯內普看了一眼她滑稽的小臉,烏黑的眼睛裡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忽然就拿起一塊餐巾,伸過手去輕輕幫她揩掉鼻尖上的番茄醬,輕聲說了一句:“傻瓜。”
自從上次衝他發火之後,除了魔藥課,他們兩人就很少交談了,斯內普甚至都不再讓塞拉幫忙批改作業。塞拉好不容易瞅了個空子向他表達了自己的歉意,才算是在表面上打破了冷戰。但斯內普還是對她冷冰冰的,雖然這和平常的態度也沒太大差別,但那種僵滯的氣氛還是令她難以忍受。
而剛才發生的事,卻是這麼久以來他對她做的第一個親密的動作,這是不是代表著冷戰要真正地結束了?
教工席上的教授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兩人的小動作,只是看到他們一個紅臉一個黑臉,對比鮮明得滑稽,有點好笑又有點不明所以。只有鄧布利多意味深長地眯了眯眼睛。
費爾奇就像一條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樣,兩隻眼睛都亮了,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蹬蹬蹬向樓上跑去,一邊還喊著:“出了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然後就是洛哈特孔雀急吼吼地毛遂自薦要求使用自己的辦公室作為臨時審判廳。
——接下來也沒什麼意思了……塞拉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又拽了拽斯內普的袖子:“西弗,我有點困了,咱們回去吧。”
“密室的傳說在霍格沃茨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塞拉看著教授的反應,心裡偷笑,有些隱密的歡喜縈繞在心頭,面上卻做出一本正經的神色,“據說——密室是由偉大的薩拉查?斯萊特林建造的,裡面生存著某種可怕的生物,當斯萊特林的繼承人覺得時機適當了,就會放出那種生物,去剷除——那些與他的先祖意念相違的人。”
“這在大多數人眼裡只是一個神話故事,西弗,”塞拉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