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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恭敬道,“回小姐的話,這畫正是小生所作。”

君宛清只是淡淡笑道,拿起櫃檯上的筆,沾了墨汁,在畫的空白處,寫上:“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這……”喬生不禁詫異道,又說不出任何的話來。他沒有想到,他的畫,居然還能配上這般意境的詞。

“不知公子想要以此畫當得多少兩呢?”君聖朝問道。

喬生又是施了個禮,輕聲道,“店家只管給,能有了四五錢,便也值了。”

君宛清又是輕笑道,“怎麼?這位公子是覺得這畫不值,還是這詞不值呢?”

君聖朝自是明白君宛清的意思,拿出了五兩白銀放在了櫃上,“不知這個價,公子可賣否?”

喬生激動的看著君聖朝,忙是謝過,“多謝店家看得起喬生。”又是轉向君宛清的方向,輕聲道,“多謝小姐。”說罷話,忙是拿了櫃上的銀子,離開了將進。

“宛清,你怎麼對畫也有意思嗎?”君聖朝道。

君宛清只拿起了那副畫,微微一笑,“這畫,便送給我了吧。哥哥,你且吃好。宛清,便先回了。”

走進秋思,男子和範先生在一張桌邊坐好。

見有人來,思菊忙是走上前去,微笑問道,“請問二位爺可是要住店?”

女子的溫柔話語,微笑著的眸子,男子心裡宛如一陣清風吹拂,男子只抬頭,看向思菊,問道,“請問姑娘。去年十二月十三日,姑娘可是在秦淮的花船之上?”

思菊不禁詫異,忙是問道,“這位爺,您怎麼知道?請問您是……”

範先生忙是起身,打斷了思菊的話,“思菊姑娘,我們爺要在這小住幾日,還請姑娘您多費心了。”說罷話,對著男子一作揖,便離開了秋思。

思菊更是詫異,不解的望著男子。

男子站起身來,溫柔一笑,“姑娘,你便稱在下為莛公子吧。”

微微一笑,思菊忙掩飾了心中的不解,溫柔問道,“請問莛公子需要開間什麼房?我們這分天人地,三種房。我見公子您翩翩氣質,定是個文雅之人,不為那些奢侈之物,思菊便作主替公子開間人字房吧。”

莛公子只點點頭,應了聲,“那便全由思菊姑娘作主吧。”

請酒

請書國史傳子孫,酒肆藏名三十春。

涵朝二年正月十二。還有三日便是上元佳節。

辰時,拾香閣開門迎客。迎面而來,便是一股寒意。

“穎兒,你說這天氣,是不是快下雪了?”明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禁是將衣服包得更緊了一些。

穎兒亦是走到門口,卻沒有太多得注意天氣,只是有些疑惑道,“往日門口總是已經排了長長得隊伍等著開門,可今日卻怎麼這般冷清?”

“明月,穎兒。早啊。怎麼今天這麼冷清啊?”兩人談話間,思菊又是從秋思拐了過來。

穎兒不禁含笑望著思菊,打趣道,“思菊姐姐,今天又是來幫那位莛公子準備早膳的嗎?”

明月也是看向思菊,疑問道,“思菊,那位莛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竟能讓思菊姑娘這麼為他。”

“去。你們兩人,莫要說笑。莛公子是秋思的客人,思菊是秋思的掌櫃。照顧好我的客人,那是自然的事。”思菊輕打了她們兩下,走向廚房,又是說道,“今兒怎麼還有這麼多呢?都沒賣出去嗎?”

明月苦笑了下,無奈道,“連個客人都沒有,賣誰呢。”

取了些許早點放在食盒中,思菊走出了廚房,看著明月,笑了笑,“還說沒客人,客人不是來了嗎?”

明月轉過身,果然是看見一個老者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