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金面帶不屑,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楊開緊隨其後,斷然喝道:“且慢,我的侍女必須留下。”
方金停下腳步,嗤之以鼻地笑道:“小子,此女涉嫌攻擊護城隊,我需將其帶走以助調查。
你若想要她安然無恙,那就憑本事來搶人吧。”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戲謔。
潘陽見狀,急忙上前拉住楊開,低聲勸道:“方將軍,此人乃是公主的門客,他的侍女自然也是公主的人。
希望方將軍能給予優待,待公主親自處理。
若此女有絲毫損傷,恐怕公主會不悅。”方金聽後,眉頭一皺,再次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潘陽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他轉向楊開,和顏悅色地說道:“楊兄弟,切勿衝動。
有公主的名頭作為保障,那方金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先回院中,與公主商議對策。”
楊開點頭稱是,帶著白驢跟隨潘陽返回院中。
然而,一進入走廊,兩名武宗境強者便上前阻攔。
潘陽見狀,怒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讓開!”
其中一人拱手向潘陽致歉:“潘校尉,請勿責怪。
此人不知好歹,觸怒了公主,公主不想見他。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潘陽臉上掛著不悅與為難,隨後轉頭對楊開說道:“楊兄弟,你先去偏殿歇息片刻,我去勸說公主。
請放心,我潘陽真心想與你結為朋友,你的侍女我必定讓公主出手相救。”
楊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在僕人的引導下,他帶著白驢前往偏殿。
潘陽目送楊開離去後,挺直腰桿,邁向庭院深處。
皮褲公主見潘陽歸來,急忙問道:“為何如此匆忙地出去?怎麼不讓他多受些方金的刁難?”
潘陽臉上帶著幾分諂媚的笑容,輕聲道:“公主,您有所不知。
此人行事風格狠辣決絕,一旦動手便不留餘地。
還好我提前出手制止,否則此刻外頭早已是血海一片。
他若真的殺紅了眼,此事恐怕難以善了。”
皮褲公主微微蹙眉,疑問道:“此人當真有你所說的那般厲害?”
潘陽篤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公主請放心,我對他的實力瞭如指掌。
若是在即將到來的武者大比上,我們能得到他的助力,您定能在南疆六城中穩居中游。”
皮褲少女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俏皮說道:“哼哼,如此甚好。
我定要讓所有人對我刮目相看,讓父皇見識見識我的實力。”
對於兩人的謀劃,楊開一無所知。
他帶著白驢進入偏殿後,迅速喚出了那尊三千道鼎。
白驢好奇地圍著道鼎轉了幾圈,細細打量。
而楊開則目光凝重地盯著道鼎下方的小字,心中滿是疑慮。
這尊道鼎是那個“自己”親手所鑄,其威能自然非同小可,但他心中卻始終對那個“自己”抱有一絲戒備。
因此,他一直猶豫著是否要進行煉體。
然而,此刻他身陷重圍,實力明顯不足,加強實力已是迫在眉睫。
楊開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這時,白驢突然開口,指著道鼎下方的小字說道:“這玩意兒還能煉體啊?
要不我來試試?”
這句話彷彿為楊開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他之前遲遲不敢煉體,就是擔心那個“自己”不可信,萬一在煉體過程中出現意外,醒來後身體被那個“自己”佔據。
但現在有白驢在一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