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滿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是肯定沒打過架。
寧墨竟然是省長的大公子這一件事,也讓她感到驚訝。
寧墨也好像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臨走的時候還詳細地問了胖嫂家的地址,聲稱一定會把旺財送到家。
徐衛國把他送出了院子,看著他發動車子,又開出好遠之後,才轉身回了屋。
林小滿提了桶去洗漱,徐衛國還坐在桌子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眼皮子也沒抬一下。
林小滿就有點心驚膽戰的。
洗白白了之後,她自己一進門就自發自地把門關了,又把窗子打上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徐衛國依舊沒搭理她。
林小滿吃不准他在想什麼,可見他一杯一杯的只喝酒,不吃菜,也不扒飯,就有些忐忑不安。
她又爬了起來,穿好鞋子下了地,站在他的背後,開始結結巴巴地解釋。
“我,我進城不是專程找寧墨的。我是去落實收蓮藕的事的。我,我和寧墨沒有什麼關係。我,我不喜歡他。我,我只喜歡你。”
徐衛國放下了酒杯,卻沒有回頭,定定地坐著。
林小滿又轉到了他身側。
徐衛國一揮手就把桌子上的碗筷掃落了地,然後一把捉住林小胳膊把她拉入了他的懷中,低頭照著她的脖子就狠狠的撮了一口。
他用力地含著,像是吸血鬼一樣用力,不一會兒,那處就被他撮得出現了一個印子。
松唇之後,他兩手勐地一舉,直接把林小滿放到了桌子上,面朝下,背朝上,一下就把她的褲子扒了下來。
徐衛國掏出小瓶子,倒了點藥油在手上,往那紅腫處用力地揉搓。
林小滿疼得噝的一聲,卻不敢掙扎。
揉完之後,徐衛國抬手,啪的就是一下,拍在了她腫得最高的地方。
“啊…好痛。”林小滿叫了起來。
“還知道痛?還敢叫?”啪啪啪,又是幾下,哪一巴掌都甩到實處,不摻水份,打得林小滿哇哇大叫。
“蓮藕的事,我不是說了我會交待下去?你騎著二八大槓跑了六十里路,你這屁股就不想要了是不是?你去找寧墨幫忙,你把你男人放在哪兒?我是廢物還是不管你?你要巴巴地去求別的男人幫?”
徐衛國說著,又不管不顧地拍了幾下。
啪啪啪……
這種啪啪啪,比那種啪啪啪還要讓林小滿難受。
“徐衛國,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怎麼能,怎麼能打我的屁股。何況我屁股還受了傷?”
“不打你不長記性。你傷哪兒不好,非傷在屁股上?不是傷了屁股,看我不弄死你!”徐衛國啞著聲道。
本就忍得辛苦了,她還要自己洗了躺那裡……
“我的蓮藕不是找寧墨幫忙收的,我是和胖嫂一起收去做藕粉,自產自銷來著。我沒有不把你放在心裡,如果不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你敢打我屁股,我早還手捶你了!
還有,這種啪啪啪我不接受,就像是小時候調皮,摘了人家窗臺上的花,被爸爸脫了褲子打一樣,這感覺太他妹的奇怪了。”
林小滿用力扒著桌沿的手慢慢放開來,她本以為,徐衛國會一炮泯恩仇的,結果他像打小孩一樣打她屁股!
不過這一通勐啪之後,那痛得火燎燎的屁股,竟然好像沒那麼疼了。
她高興地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又轉身問徐衛國:“你打我屁股,是幫我活血?你怎麼還是這麼彆扭啊,害我嚇了一跳。你扒我褲子的時候,我都快嚇尿了。”
徐衛國慢慢地蓋好了藥瓶子,低頭認真地擰著,擰得瓶口都滑了絲。
“不疼了?”
“沒有原來那麼疼了,徐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