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麗麗光是在腦袋裡想想,就激動得全身打擺擺,覺得這出大戲,不看簡直是損失。
林小滿一下了樓,就看到被哨兵鎖住的王小毛,立即愕然道:“王小毛,他抓著你幹啥?”
王小毛哼了一聲,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我以為你要當縮頭烏龜,不認這賬呢。”
“你咋這麼大氣性啊,我什麼時候說我不認賬了?”林小滿笑了笑,轉頭又看著哨兵說:“得得得,把他放開放開,他是我認識的,沒啥攻擊性,傷不到人的。”
哨兵將信將疑地把王小毛放開了,卻沒走回哨位,而是繼續留在王小毛兩三步遠的地方,警惕地盯著他。
夏天悶屋裡的人就多,女人一紮堆,是非也就多。
文麗麗身邊,一會就圍了一群人,見大家都是白目,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文麗麗就壓低聲音,可著勁的渲染了一通,把林小滿狠狠地編排了一通。
反正她就是看林小滿不順眼。
能讓林小滿難看,她想想都興奮。
羅雲站在人群中,字正腔圓地打斷了文麗麗的編排,“沒影兒的事別胡咧咧,愛說是非者,必是是非人。這林小滿我也打過交道,不是你口中那種放蕩輕浮的女人。”
文麗麗不樂意了,咋咋乎乎地問:“你又是從哪兒鑽出來的啊?剛剛她自己都承認了,你憑什麼替她打抱不平啊?”
“我是羅雲,李鐵媳婦兒。我這人實誠,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要看熱鬧,看就是了,不要過早的下定論。都是同一棟樓住著的鄰居,以訛傳訛,捕風捉影的話還是少說的好。這裡是部隊的家屬樓,誰的腦袋壞掉了,會讓男人到這兒來找人?”
羅雲說得合情合理,看熱鬧的軍嫂都點了點頭,認同了她說的話。
文麗麗見沒人相信她,就覺得是這些人沒判斷力,盡都是些傻頭傻腦的,她可是火眼金睛,竟然不信她要信那個羅雲,一會有她們自己打臉的時候。
“不信我就算了,林小滿,那是一般人嗎?她這婚都賴上的,有什麼事兒是她幹不出來的?你們仔細看,一會知道誰對誰錯了。”
王小毛一被放開,就上來捉住了林小滿的手,怕她一會萬一要是跑了,他去哪兒找?
“哎哎哎,王小毛,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林小滿看到身後那一群看熱鬧的人就頭大,一下子就甩開了王小毛的手。
王小毛被甩開了,第二次就使上了幾分力氣,林小滿甩也甩不脫。
“林小滿,這件事,你到底怎麼想的?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答應了的,為什麼我剛剛去問伙食團的人,他們卻什麼也不知道?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亂答應人!洗涮人很好玩嗎?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不會放開你!”
徐衛國隔著老遠就看到有人在抓林小滿,林小滿一直在掙,立馬快速衝了過來,直接捏住了王小毛的手腕,一叨一抬一扯,就直接把王小毛的手給錯開了,王小毛吃痛,手一鬆,徐衛國立即把他推出了幾步遠,回身將林小滿擋在了身後,厲聲道:“你是誰?幹什麼的?”
徐衛國的動作實太是太快了,林小滿根本來不及提醒他,王小毛就被推開了。
王小毛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直接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摔地上,最後就勢一蹲,才穩住了身形,聽到徐衛國的厲喝聲,他抬起頭,仰望著他,呲牙咧嘴地道:“你,你又是誰?憑什麼一來就打人?啊,我的手,我的手好像斷掉了!”
“憑你捉住我媳婦不放手!而且,你的手沒斷,只是脫臼了。”
“原來你就是林小滿男人啊,你媳婦兒自己騙人,明明說了要收小王村的蓮藕的,可是伙食團那邊根本不知道這事兒。我抓她,也不是想耍流氓,就是怕她說著說著要是不認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