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了。
馬大爺不放心林小滿和寧墨單獨相處,他看得出來,寧墨對林小滿有著相當明顯的愛慕。
雖然一路上,寧墨表現得十分有君子風範,半點過分的舉動,半句越矩的話也沒說過。
但是一個肯為女人提前踢開路上石子,回來的時候,又一直伸手給擋背後,生怕她站不穩會往後倒摔下來的男人,這份用心,太過了,有時候,世上很多煩惱的事,都是起因於你喜歡我,我卻喜歡著別人,因為得不到,就因愛生恨了。
馬大爺真的不放心,也說要吃擔擔麵,跟了過來。
三碗擔擔麵上來了,三人唏裡糊啦地一通胡吃海塞,林小滿是確實喜歡,寧墨是覺得林小滿喜歡,馬大爺是多年未吃過家鄉味兒了,三個人都吃得熱汗朝天。
老闆娘見他們不夠,又張羅著要給他們切點小菜過來。
林小滿和她是混熟悉了的,半點不客氣,端了那碗小菜,就往嘴裡夾。
林小滿吃飽了之後,就滿足地摸著肚子嘆氣,轉頭一看,發現王老師家的院門竟然是關上的,就好奇地問老闆娘:“王老師得罪人了,跑路了?這院子門咋個關了喃?他不是說過,開門迎來八方客,日夜不休不關門的嘛?”
寧墨鬆了口氣,如果林小滿不發現,他還不知道要如何把她的注意力引到那邊去。
老闆娘看了看林小滿這桌的搭配,一老一少,帶個說話直的女子,就有些欲言又止的。
林小滿見她為難,猜到肯定有稀奇事,就立馬站了起來,拉著老闆娘到一邊偷偷的說。
“是不是王老師真惹了人跑了?這回是醫死了人家的牛還是豬?”
“都不是,是比這更稀奇的事。你聽都沒聽說過。”
“切,外事谷哥,內事度娘,我有啥沒聽說過的,你莫要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我敢打包票,你肯定沒聽說過。就連王老師也說這是一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稀奇事。
那天來了個長得超帥超帥的帥哥,我本來想去勾搭一哈的嘛,哪曉得聽了帥哥說的話,我尿都著嚇流球,就趴到櫃櫃底下偷聽他和王老師講話。
他說他要找王老師整啥子縮莖手術,王老師碗都著嚇落了。還以為他是來搞事情的。哪曉得他竟然是認真的,還寫了啥子免責書,還給他屋頭的婆娘寫了信,哄她說要出去出啥子大任務,要一年才得回來。
後頭這幾天,這帥哥就住到王老師屋頭的。王老師天天進進出出的在買刀子,要給他割那東西。估計王老師也覺得這事情不好搞,天天焦眉愁眼兒的,一天三頓都跑來我店頭吃麵。
還吶喊啥子三拳兩根手指,嚇死人了。割了好可惜喲。”
三拳兩根手指?
這世界上還有跟徐衛國一樣彪悍的?
還來縮這玩意兒?
這好受罪哦,得一刀一刀割了縫啊……
林小滿止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又問老闆娘然後喃?
老闆娘已經說完了,沒好氣地道:“哪還有然後喃,就是今天開始割。王老師一大早就把門抵了,生怕被哪個吵到了,估計已經開割了。”
“唉呀,我是想問,這瓜娃子咋個想起來割這東西喃?男人不都以這玩意大為傲嘛?還有些男的最喜歡比射箭,其實比的就是這東西大小,東西大了,當然尿得遠啊,就贏啊。”
說到這個,老闆娘又是一臉的羨慕。
“媽喲,這世上這麼好的男人,咋就沒著我遇到呢?你曉得他為啥子?他居然是為了他屋頭那婆娘,說太大了,婆娘怕是著不住,要弄傷人,他不想把別個弄傷,就寧願自己受罪,來著刀子割。
說起我就心裡羨慕忌妒,也不曉得是哪個祖墳上冒了青煙兒的女的嫁了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