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你要不要?”
“嫂子!”高芬臉色發赤,嗔怪道:“你這麼不正經營長知道麼?再說了,碗豆那兒有,很多!”
兩個女人偷偷摸摸的聊悄悄話,兩個男人也湊了一堆,交頭接耳的。
碗豆愁眉苦臉地道:“營長,她不讓我搞!我憋死了。”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說得深了她就羞著要跑,摸都不給摸了,動不了情啊?而且,這女人好像都不講道理,講不了理啊!”
徐衛國斜了碗豆一眼,頓了頓,道:“別說你認識我!”
碗豆立馬狗腿地請教道:“那營長是咋騙上手的?”
徐衛國挑眉,“嗯?”
碗豆又立馬改口了,“剛剛嘴誤,嘴誤,我想問營長是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
“不要臉,使勁纏!纏到給為止,纏到吃飽為止。”
“不是吧?臉都不要了?”
“臉重要還是吃肉重要?你要臉就吃素!”
“營長說得肯定對,我決定了,就是不要臉,把臉抹來揣口袋頭,纏到她肯幹為止。”
“嗯,她們過來了。”
兩個男人就若無其事的分開了,各自走向自己的女人。
吃雞的時候,高芬說光吃這個不飽肚,中午還有飯,她去炒一炒,碗豆就說,他去幫忙做火添柴。
林小滿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
然後這去炒一炒就炒了一個鐘頭,炒飯還是碗豆端上來的,徐衛國皺著眉頭把飯扔一邊,拉了林小滿,提了棒棒雞就走。
碗豆就又樂顛顛地回到灶房,把扒著灶頭癱軟著的高芬抱到了圈椅上。
高芬暈暈乎乎的,就又感覺到腿被掛到了光滑的椅把上,那個剛見識過的兇器就又闖了進來,一推一送的,從慢到快,越來越快,一種說不出來的歡實感覺就突然從身體深處迸開來,她止不住輕聲發出歡喜的聲音。
碗豆得了鼓勵,也益發勇猛,折著高芬喊著:“再來一次……”
椅子摩擦著地面的唧唧之聲,響了大半個鐘頭,等到碗豆盡了興,套上褲子出去一看,發現店裡的肉竟然已經被人偷光了,連菜刀和菜板菜盤子都一併端跑了。
碗豆目瞪口呆。
他在後面吃肉,前面門店裡的肉就被人偷了。
這真是世上事真無兩全齊美啊……總會舍一樣,才會得一樣。只是你得的,可能是你歡喜的,也可能是你並不歡喜的。
歡喜的,就會甘之如飴。
不歡喜的,就會怨憎會,生出禍端。
錦城第一小學,正是放學時間,放學的鐵鐘一被人敲響,那被關了一天的學生們,就跟破牢而出般,從各個教室裡湧了出來,彙整合一股巨大的洪流,衝向校門。
林小花縮頭縮腦地走在人群中。
她總是會感覺到同學們帶著怪異憐憫的目光,當她一回頭時,他們又紛紛別開了眼。
“哎,那個林小花真的是爹不親孃不愛,舅舅不疼,姥姥不理的棄兒?”
“那當然是啊,我們從來都沒見過她的家長,聽說她住在秦校長家裡,不是棄兒是什麼?”
“啊,那可太可憐了。難怪我那天聽到她在廁所裡哼哼,一定是在哭。”
林小花嘆了口氣,這些同學同情心太氾濫了,可是人家又是一片好心,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和拒絕。
畢竟……姐夫就是把她放養了啊。
第一次說就跟姍姍姐睡一晚,然後又說乾脆就多睡幾晚,後來又說就住秦校長家算了,放假來接她,放假也沒見著來,估計早把她忘到南泥灣了。
林小花垂頭喪氣地出了校門,突然聽到有人在按喇叭,然後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