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
陳上游哼了一聲,道:“那你要問哥哥。”
“你相親不成關你哥啥子事?”
“我有一個護妹狂人哥哥啊,每相完一個,那個人都會被哥哥打一頓。剛開始,他是說我太小了,容易被男的花言巧語的騙,太早了生娃容易難產。後頭,他又說那些男的太差了,他要幫我找一個,這找著找著我就25了。
那這事不賴他賴哪個?你要哭,去守到他哭。”
陳苦難就嘆了口氣,不撞牆了,坐了下來。
“你哥是一根筋,親眼看到你媽難產推進手術室,就沒推出來。他這是擔心你結婚了,有娃了生娃會出危險。你跟他好好的說說,你自己都是婦科醫生,他有心理陰影,你是妹妹,你勸勸他嘛。他也不結婚,說結婚也不生娃,他也不讓你結婚,你們都不結婚,咋個整嘛?”
陳上游也開始嘆氣,不知道說啥了。
門突然敲響,徐衛國的聲音響起來:“陳院長,陳副司令員找。”
陳苦難就喃喃道:“遊遊,爸爸要去上老虎凳了。”
陳上游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站起身隨著陳苦難一起走出去,拉開門之後,陳上游就朝陳苦難揮了揮手道:“爸,晚上吃啥?我一會下班好買菜!”
陳苦難皺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爸爸這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了,晚上還是你自己個兒吃吧。”
陳上游走之前,看了徐衛國一眼。
徐衛國就伸手攔住了陳苦難,“提示你一下,方阿姨死而復活了,你醞釀一下怎麼合理解釋這件事,我們兩分鐘之後再走。”
不用死了,方敏還活著。可是滾刀肉一定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肯定是要鬧上一場的。
“你為什麼示好?”
“我媳婦兒喜歡陳醫生,說她人好。”
陳苦難一聽有人誇陳上游,立馬咧開嘴笑了,“我的女兒,自然是極好的。”
搞出這麼一個大烏龍,查來查去,原因竟然是因為方敏出現休克,心電機的插頭被人踩掉一半,聽診器使用太多年,罷工了。
方敏進入了假死狀態,脈息和心跳都暫時停擺了,因為已經施行過一次心臟復甦術了,骨頭還斷了一根,再按壓骨頭就直接會刺進內腑,醫生最後又給她扎針強心針。方敏身上的麻醉藥還沒過,就昏睡過去了。
然後……因為她被誤判定死亡,就沒有醫生和護士檢視生命體徵了,她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睡了幾個小時,直到林小滿摳她手掌心。
這簡直就是神轉折。
陳苦難好說歹說的說了一通,給陳應山扒拉了二十壇私釀,又答應給方敏手繪二十把梅花綢傘,才把這事揭過了。
出去的時候,陳應山閒閒地開口叮囑他:“要你親手打糧食做的酒釀的梅花醉,花瓣要挑受了霜雪的,那樣味道才夠涼悠醇厚。
綢傘的傘把要百年好木,傘骨要淡竹撐,傘面兒要用上好的真絲,要純手工做,50多道工一道都不許偷奸耍滑,傘面兒要畫不重樣的梅花!不然,我跟你沒完!”
陳苦難鬱悶得快內傷了,咬牙切齒地走了。
方敏已經睡夠了,睜開了眼,看到陳應山敲陳苦難竹槓,她又掩唇吃吃地笑。
“山哥,你這要逼死陳苦難啊。”
“哪有,他一個沒老婆的孤漢子,下了班就一個人悶院子裡望天,我這是在搭救他,讓他的生命過得更加有意義,生活得更充實。山哥在做好事!”
方敏笑得胸口疼,又皺眉道:“別逗弄我笑了,都扯到傷了。”
陳應山苦惱道:“那山哥還想給你表演一秒就猴呢,這就受不住了?”
方敏看了看一旁偷笑的林小滿,嗔道:“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