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拉下去,這比沒穿還不成樣子。
該露的點全露了。
遮住無關緊要的,露出了重要的,就更加吸引人了。
就跟滿篇文章原本都是字,大一點的字就容易看到一些,可是突然用筆勾畫了兩處出來,那兩處就會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徐衛國心裡火燎燎的,啞聲道:“小滿,要不然,一會兒再講道理。”
白穿了半天,白收拾了半天。
“徐衛國,你是不是故意的?”
“……”徐衛國的嘴已經被佔住,塞滿了,不好再說話。
媽辣了雞的。
講什麼道理?
講來講去,還是床上的道理。
床上的道理,小綿羊哪玩得過大老虎。
使勁力氣捶他,他還以為你是在用小拳拳撒嬌似的捶他胸口。
綿羊除了被吃,還是被吃,再被吃。
老虎的胃口很大,又空腹等待了太久,一動了嘴,哪裡能不暴飲暴食?
中午的時候,老虎問綿羊:“你餓不?”
綿羊沒有力氣回答了,像一癱水一樣的軟著,嫣紅腫脹的唇瓣窩了起來,幫助鼻子在喘息。
老虎又說了,“衣服估計是找不回來了。我要是把上衣脫給你穿了,最多坐車上能騙騙人。我要是把褲子脫給你穿了,褲子提不到胸上來。這背心……也是不能穿的。
不然,等天黑吧,天黑了我給你摘幾片大一點的葉子,做一身葉裙,然後套一套,趁著天黑跑回去?”
“……”
“那下午閒著也是閒著…”
“你真想弄死我不成?”
“我還沒說完,我的意思是,車裡空間太小了,我砍捆高粱給你鋪個床,讓你躺著眯會兒?”
“唔,那你去砍。”
林小滿說完之後,歪著頭就靠座位上睡過去了。實在是累得不球行了啊。什麼時候被移過去的,也完全不知道。
只是醒來的時候,發現真的做了一張床,鋪得平平整整的,上面還墊了一層柔軟的乾草。
她被困在他的懷裡了,他用手和腳,把她巴住了。
兩隻手圈在她的腦袋後面,兩隻夾著她的腿,在她身後交叉勾著。
她聞到陣陣的花香,想看下哪來的花香,想轉下身都轉不動。
她這一動,原本在沉睡中的男人也醒過來了,惺惺忪忪地看著她,“想跑?”
“你覺得,我還有體力跑?你自己折騰成什麼樣了你自己不清楚?”
“那你是打算趁我睡了偷襲回來?”徐衛國一副無任歡迎你來搞的表情。
林小滿一頭黑線,“我是在高粱地裡聞到了花香,覺得奇怪,想轉身看看,可你摟太緊了,我轉不過身。”
徐衛國立即鬆了手腳,把林小滿放開。
林小滿得了自由,轉頭四顧,這才發現,這張床的周圍,擺滿了各色小花。簇擁著,密密的挨在一處,仔細一看,又是連著土和著根一起挖出來,一點一點的搬過來擺好的。
他這是去把這附近山頭上的野花都挖光了,全搬來給她擺床邊兒了?
他給她移栽了一片花海。
趁她睡著的時候。
她湊到一簇花前,閉上眼睛聞了聞,今天的花,特別特別的香。
眼淚無聲無息地流了下來。
他慢慢地趴過來,眼神灼灼地看著她。
“林小滿,那你現在,要我麼?”
她伸手勾住他的的頭,用力地點了點頭,“要的。我要你,徐衛國。”
第二九九章 再來
眼神光纏,形成對峙。靈魂審問,卻無法融匯。
他們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