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孕的,她死的時候,正是1959年的5月29,據後來多方查證所得,那個時候,她剛生下孩子七天。
孩子是5月22號出生的。
春兒,把萬年曆給我找出來。我要看看。”
春兒就拿眼看著蘇一白。
蘇一白立馬飛快地把蘇家中現存的,所有關於日曆黃曆萬年曆之類的紙質東西都抱了來,堆在蘇瑪前面的案几上,供她一一翻閱。
春兒啐了句蠢貨,立即把蘇一白往旁邊一推,自己取而代之站過去,把那些曆書一本本的篩選了一遍,最後把1959年的歷書找了出來,翻到五月那一頁,這才恭恭敬敬的遞給蘇瑪。
蘇瑪接過歷書,仔細地看了一下,捏在曆書邊緣的手指突然收緊,曆書邊緣發出沙沙的聲音。
“可真的是巧巧見巧巧,巧到家了。這個林小滿,不僅年歲符合,其一的一應特徵都符合。
楊楊是5月22產的女,而1959年5月22這一天,恰好就是二十四節氣的小滿日!
我這一趟,來得不冤枉。”
原本這事就是胡謅出來的,蘇一白也就是隨意攀扯,他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眼前這樣子。
林小滿,竟然真的可能和蘇楊有關係!
他只不過驚訝了一瞬,立馬低頭掩飾住了。真是瞌睡遇上軟枕頭,他竟然歪打正著,走了一步好棋。
“把蘇家能喘氣的人都散出去,盯緊林小滿。一旦她出門,立即來報。我要親自去會一會她,看看她到底有幾分像我的楊楊?順便找找林家人的蹤跡,問一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家人就又開始活躍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了。
可是接下來兩天,他們都沒有任何人看到林小滿的人毛。
蘇瑪聽完所有人的報告,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不管她是躲了,還是這兩天累了不出門,我都不想再這樣漫無止境的等著。她不出來,我們進去便是。”
蘇一白聽了這話,眉頭就擰了起來,小聲提醒著:“姑奶奶,那是軍區大院。”
是啊,那是戒備森嚴的軍區大院,要想進那道門,可不是容易的事。
“軍區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大世面我都見過闖過。代總統的府裡我都來去自如。”蘇瑪淡淡地駁斥道。
蘇一白有些著急,他就是想陰著下些絆子,給徐衛國找些不自在,順便找找空子,壯大自己的勢力。
要是照蘇瑪這樣安排,直接打上軍區大院,跟軍方王對王的硬扛,留在京城的蘇家所有勢力,必將被蘇瑪全調集過去。
跟國家機器對抗的結果,縱使是祁連之王,一樣抗不過。
到最後,蘇家只有破滅一條路。
他連現在的富貴日子都保不住。
那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無論如何,他可不能讓事態發展成那樣。
蘇一白急急地解釋:“姑奶奶,軍區大院可不比舊時的軍閥大院。真的要慎重行事,我再想想辦法,把林小滿引出來,咱們再從長計議,好不發?”
就算明知道蘇瑪不會聽他勸,蘇一白也不能坐視。
蘇瑪定定地看著蘇一白,蘇一白只覺得眼睛像被什麼利器刺了一下,他不自覺地眨了眨眼,避讓著蘇瑪的視線。
“原本我以為,你通知我麗華的事,多少存著一些利用我出頭和徐家拼個你死我活的意思。可是現在,我打消了這個疑慮。你並不想讓蘇家頃刻間自取滅亡。蘇一白,我終於從你身上看到一點襯得起蘇這個姓的東西了。
那就是審時度勢。你比你爺爺強半點。
你放心,我蘇瑪,並不是只會殺人沒半點謀略的人。我要進軍區大院,不需要打打殺殺,只需要去通知一下。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