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險當第一次進帳的人?金吉又是個狠人,俗話說得好,要錢的怕要命的,要命的怕不要命的。
金吉就那種拼起來不要自己命,卻要別人命的傢伙。
一個人就嚇退了七八個漢子,劉場長急得不行,見金吉嚇不住,就換了副軟和的面孔,勸道:“金吉,要真是弄出人命來了,總得知道弄死的人是誰嘛。
萬一人家的家人找到場子裡來了,我也脫不了干係啊!如果沒死,就是傷到了,就趕緊拖去鎮子上醫治啊,傷人和殺人可是沒的罪啊!”
金吉油鹽不進地用槍頂著劉場長的腦門,想起秀秀說的前世那些他們,趁他不在的時候,溜進帳蓬毀了她的事情,他又出離的憤怒,變得暴戾起來,叫囂著:“我沒傷人也沒殺人,愛信不信,敢偷翻我的窗戶進帳,一樣打爆你的頭!
誰告訴你我殺人的,你讓他拿出證據來,不然金吉今天不饒人!”
蘇秀秀被吵醒了,聽著金吉這樣對劉場叫囂,又急又氣。這個莽子,他越是表現得兇,人家就越是會懷疑帳蓬裡有鬼。
再這樣鬧下去,他可能真的會開槍。
他這個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迅速的穿好衣服,又把衣領豎了起來,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蘇秀秀顫著雙腿走到了門後,輕輕地敲了兩下。
金吉立馬回頭問:“怎麼了?”
蘇秀秀就開口道:“金吉,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摔下崖死了。我這會兒醒了,想回場部了,你能送我回去嗎?”
金吉立馬黑著臉道:“不送!”
劉場長聽到蘇秀秀的聲音,提拎著的心就放了下來,知道是場誤會,就有些訕訕地對金吉說:“唉呀,我也是急了。金吉,為了表示歉意,今天晚上給你加糌粑。”
金吉搖頭,“我不要糌粑,給我米票,五斤!”
劉場長有些奇怪,“金吉,你們不是不吃米的麼?你要米票搞哪樣?”
“你管我!給不給?”金吉橫眉問道。
“給,給,一會就讓劉會計幫你登記了。你明天就來領。”
金吉又說,“你們常說什麼滴水之恩,湧泉相抱,我救了裡頭那個女人,這米票我懶得自己去拿,你讓她明天給我送來!明天我這片場區有批野馬要開始馴了,我走不開。”
劉場長為難地道:“那你要問蘇同志的意思。”
蘇秀秀剛要回答,金吉就已經開口了,“她同意的!她的命都是我救的,她好意思不同意?”
好吧……
“是,明天我就給你送來。那你一會可以送我回場部麼?”蘇秀秀無奈地走出來。
金吉的臉依舊黑著,梗著脖子說:“說了不送!你要走,自己走回場部去。”
當著這麼多個人的面,蘇秀秀不好說什麼,就拿眼看著劉場長,“不然,我自己騎馬回吧。就是摔得頭暈乎乎的,腿也嚇得發軟,場長給我找匹溫馴點的馬兒,我慢慢騎。”
蘇秀秀長得十分清秀,瓜子臉,葉眉,黑幽幽的瞳仁,皮又白嫩,水靈靈的,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面前,瞬間把一群漢子看直了眼。
有心思活一點的,立馬就出聲道:“摔過馬的人再騎也會怕,你一怕馬,馬就欺負你,不安全。我帶你,坐我的馬!我馬術好。”
“我的馬術也不錯!而且我這馬溫馴。”
“胡說,你那是剛捉來馴了半月的野馬,哪裡溫馴了。坐我的,坐我的……我的是白馬,跟那西遊記裡的唐僧的白龍馬一樣,特別漂亮。”
金吉的臉越發的黑了,直接嘬起手指吹了個哨,去撒野跑的赤兔就嘶瀝瀝的跑了過來,停在他的面前,他翻身上馬,直接把槍往背上一背,伸出兩手就抓著蘇秀秀的兩隻胳膊,把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