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個摸魚的大叔就一陣頭疼,但又不可能把他開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麼案件這是好事,就由他去吧。
不過……
酒井和枝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吉良影的臉龐。
從那天認識這個學弟後他們的關係就一直不錯,自己也把他完全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看待。
想起那個曾經青澀的少年如今逐漸成熟的樣子,酒井和枝就感到十分的滿意。
不過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他有些變了。
以往自己一靠近他就會臉紅到語無倫次,如今卻是沒有,就好像一夜之間突然成長起來。
這讓喜歡逗小弟弟玩的酒井和枝有些感到無趣,心裡也覺得空落落的。
想著想著便漸漸有些出神,還好酒井和枝及時醒悟的瘋狂擺頭,嘴中喃喃道。
“和枝啊和枝,你可不能被荷爾蒙奴役啊……”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十分影響判斷力,怕是會搞的自己工作頻頻出錯,最是要不得了!
她要做的就是及時掐滅自己的多餘想法,繼續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人民服務當中去!
可她不知道的是,有些東西就像人生的不如意一樣,越是不想要,反而愈加變得蠢蠢欲動。
……
吉良居
歷經一天辛苦的摸魚之後,吉良影總算來到了下班時間,就此回到了家中。
“我回來了……”
脫下制服換上拖鞋,吉良影在這偌大的房子內尋找著望月白的身影,但她卻不在客廳,也不在房間裡。
“到哪去了?難道是三樓?”
吉良影想了想,如果都不在這些地方,那就只可能在三樓畫畫了吧,總不可能去外面溜達了吧?
真出去那也沒關係,又不是沒有電話。
想著想著,吉良影便輕輕的來到了三樓,果然在這裡看見了正在畫畫的望月白。
見她畫的入神,吉良影便沒有貿然開口打攪,而是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她的身後。
望月白正用顏料筆在畫板上塗抹,從畫面的色彩來看,她好像在畫窗外的天空。
畫的倒是栩栩如生,雲朵彷彿真的在飄動一樣,不僅讓曾想成為當代梵高的吉良影,有些感到望塵莫及。
但這雲層之中,彷彿有一些宛若階梯的東西,吉良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湊的再近了一些,從身後拍了拍望月白的肩膀。
“你在畫什麼?”
“哇啊啊!”
沒想到此舉嚇了她一跳,手中天藍的畫筆一下將整幅畫一分為二,隨後愣愣的看著吉良影。
吉良影:“…………”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