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激得他自願留守府內,便佯笑道:“正是。豔婷姑娘武功高超,正該擔當這個大任。”
豔婷雖然聰慧,卻是個直性人,如何識得破這些機關?急忙搖手道:“這麼大的職責,我是不成的……”
楊肅觀皺眉道:“連你也不肯,唉……這可如何是好?想這居中接應的人甚是要緊,實在不能沒人來幹,咱們這幾人中以你耐性最好,武功最高,本想只有你能守住此地,哪知你卻又不肯,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豔婷一愣,道:“我……我武功最高?”楊肅觀不去理她,自對娟兒道:“你師姐不肯,便由姑娘你來吧。我看姑娘定力過人,這居中策應一職,我看是非你莫屬。”
豔婷聞言,不由得駭然出聲,這娟兒自小猴兒一般,什麼時候與“定力”兩字扯上邊?她正要勸阻,忽見韋子壯向她眨了眨眼,好似要她不要多事。豔婷一臉茫然,只得欲言又止。
娟兒也是個小猾頭,情知楊肅觀有意說笑,當即笑道:“好啊!我最喜歡當要緊的差了,你放心交給我,想本女俠武功高強,見事機敏,那小小賊子,自然手到擒來!”跟著比手畫腳,嘻笑不絕。
楊肅觀哈哈大笑,道:“太好了,有九華山的女俠出頭,大事定然無憂!”
猛聽一人暴喝道:“不成!”眾人聽得怒喝,連忙回頭過去,只見靈真怒目圓睜,大聲道:“楊師弟你在搞什麼?這麼要緊的大事,怎可交給小孩兒辦!”
楊肅觀皺眉道:“可大夥兒都不願留在此地啊,只有娟兒姑娘最識大體了。”娟兒裝著一張苦臉,嘆道:“是啊!只因你楊師弟百般求懇,本女俠才義不容辭,義薄雲天一番,唉……大師父你還說東道西,世道不古啊!”眾人聽她胡言亂語,假作大人模樣,無不心中暗笑。
韋子壯也皺眉道:“娟兒說得是。想這居中策應的人要緊無比,我雖然想幹,但功夫卻差上一大截,唉……還不如娟兒這孩子來得手腳俐落。”
靈真脹紅了臉,喝道:“他……他那個的,既然你們都不成,讓我來吧!”
楊肅觀故做詫異,驚道:“師兄你不是要出門麼?現下忽然要你留在此處,豈不太勉強了些?”靈真大聲道:“不必廢話了,這居中策應一職非同小可,除我靈真的‘大力金剛指’外,無人可以擔當重任,你們放心去吧!”
楊肅觀裝得滿臉勉強,嘆道:“好吧!只是這居中策應之人當得穩坐中樞,可不能擅離職守,否則我等遇險,一時討不得救兵,那可如何是好?”
靈真暴跳如雷,喝道:“你休要看不起我,這幾日老子只要離開這大門一步,便是烏龜王八灰孫子!”
楊肅觀喜道:“師兄此言當真?”
靈真怒道:“你還懷疑啥?老子說話算話!”說著拍胸連連,就怕旁人不信。
娟兒見靈真落入圈套,當即嘻嘻一笑,便來落井下石,說道:“話可是你說的,連上街溜躂、買個糕餅也不成哦!”
靈真生平最愛甜食,猛聽此言,心中大驚,顫聲道:“連出門買塊糕餅也不成?”
娟兒哼了一聲,斬釘截鐵地道:“不成!”
靈真想起日後的苦日子,面色已成鐵青,慌道:“糟了,我這張嘴最會發饞,這下怎麼辦?”他滿臉為難,只想反悔,但見眾人神色輕蔑,只有硬生生的忍住了。
娟兒見他害怕,當即冷笑道:“你是堂堂的四大金剛,說話算話,絕不能偷偷出門。日後若想討塊糕餅吃,只有哀求姑娘我了!”
靈真大喜,當下轉求娟兒,老佛爺小佛爺的亂叫不休,就怕日後沒了糕餅吃。
眾人見他這個模樣,都是大笑不止,靈定只覺丟臉已至極點,氣沖沖地走出房去了。
眾人住定下來,這幾日便分頭行事,楊肅觀與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