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剩下光禿禿的一根四尺長的棍子,他試著揮了揮,除了輕,還算順手:“徐先生,這就是我的神來之筆,有點寒酸了啊。”
眾人個個臉上都漾滿了吃驚神色,徐嵬臉上的吃驚表情並不比眾人遜色多少,甚至他眼角邊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動。
在蕭雲邈眼裡,與他這個武學泰斗切磋,都不屑用真正的兵器,首先他就輸了。他心裡清楚,他的柺杖看似貌不驚人,其實那是千年雪山地下的寒冰鐵打造,硬如剛石,戳上想活不癱的情形還沒有發生過。
可對手……卻用一根樹棍與他對弈,他難免露出幾分費解神情,他當然不會認為對手在戲弄他,虛張聲勢淡化切磋的兇險程度。
他親眼看見這個他口中的娃娃撅了那麼一根樹杈,修剪成了一根光禿禿的樹棍,看不出來,他在這根樹棍做了什麼手腳,蘊含任何高深莫測的棍意,更沒有吐露出什麼縱橫八荒的棍氣。
暫且不論彼此功力如何,單單是這樹棍與神來之筆交擊,就如同以卵擊石一般,還不得頃刻間碎裂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