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送到卓凌昭面前,江充笑道:“卓掌門,這第二樣大禮讚了我好一番苦心,你心得笑納啊!”錢凌異早已心癢難怪,一見卓凌昭微微頷首,便慌不迭地上前開箱,他探頭去看,箱裡不見什麼物事,卻是個活生生的人。
錢凌異見了那人,臉色大變,忍不住氣血翻湧,騰騰地退出數步。崑崙門下見他神情如此,、心下無不震驚,尋思道:“裡頭是什麼人,隔空便能傷人?難不成是寧不凡麼?”
寧不凡退隱之後,至今蹤影全無,江充若將這位天下第一高手送上,卓凌昭天性好勝,自會欣喜笑納,只是人家寧不凡武功超凡入聖,又豈能給人囚在這隻鐵箱中?
眾人猜想不透,不知箱中那人究竟是誰,都想一探究竟。
便在此時,只見箱中那人直起了身子,對卓凌昭一笑,卓凌昭見了此人,忍不住也是臉色一變,滿堂賓客更是譁然出聲,大為驚歎。
這人到底是誰,居然能讓劍神變色、賓客大譁?說來毫不稀奇,卻也稀奇之至,箱中之人,正是一名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
那女子唇若丹朱,紅顫顫地彷佛一點春露,那張粉臉有如白雪,兩腮不施半點胭脂,卻是一抹天生嬌羞。她那雙清澈大眼並不怎麼勾魂攝魄,卻總帶點善解人意的溫存,似有千般柔情要同你訴說,叫你不能不聽,不得不憐。
眾人見了這等美女,都是瞪大了眼珠,只想再多看兩眼。心中更一個念頭盼望,希望這可人兒能朝自己望來。
那女子向卓凌昭微微一笑,柔聲淺笑,喚道:“卓掌門。”櫻唇傾吐,頓時滿室生香,眾人與她目光相接,心下無不震動,心中都想:“昔年妲己號稱一代妖姬,當是這等美貌吧!”
眾人細看這女子,都覺她最最動人處不在美貌,而在一股自然渾成的氣質,親如長姐,嬌似麼妹,端凝時貴如國母,慰解時柔似妾婢,舉止高貴,心意溫柔,管你百年學究,千年高僧,一見此女之面,也要陡生男子氣概。果然上至閣揆,下至家丁,看了這女子的親切笑顰,無不全身發抖,臉色陰晴不定。
方才陳公子為了孔家小姐拔刀殺人,一幅義憤填膺的神氣,此刻卻不住眼偷看,他與那女子四目相投,頓時滿面通紅,急忙低下頭去。江大清更是急色之徒,見了這等美女,忙奔了出來,叫道:“叔叔,我要這女人,不要孔小姐了!”
先前二郎爭妻,現下卻棄如敝履,那孔小姐只氣得臉色慘白,但真要與這名美女的絕代容貌相較,卻又不能不讓她自慚形穢,當此尤物,除了低頭遮面,也是別無它途了。
錢凌異滿臉脹紅,大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女子星目回眸,溫軟輕嘆,道:“小女子無名無姓,只盼能嫁人卓家,為卓掌門洗手做飯,養兒育女,今生已無他願。”眾人全身發軟,心中大感豔羨,錢凌異更是百般責罵自己:“他媽的,以前怎不好好練劍,這當口便換我做掌門了。”
眼見滿堂賓客目瞪口呆,卓凌昭登時仰頭大笑,聲震屋瓦,那女子見了卓凌昭的絕世神功,更是滿臉嬌羞,她跨出箱中,向卓凌昭盈盈下拜,道:“賤妾此生別無心願,盼為卓家侍婢,求掌門收容。”眾人聽她吐囑高雅,彷佛還曾飽讀詩書,心下更是愛煞。
卓凌昭笑道:“江大人,這等美女為何不留在身邊?再不送到宮裡,也能討好皇帝老兒,卻為何送到我家來?”江充嘿嘿一笑,道:“自古英雄惜美女,這等美人兒,天下也只掌門道等武功才吃得消啊。”
卓凌昭哈哈大笑,道:“無怪你前些日子氣血敗壞,原來是沉迷女色,以致如斯!”江充乾笑道:“好說,好說,人生第二寶,便是閨房樂。有此美女相伴,不枉此生矣。”
卓凌昭放聲大笑,道:“閨房淫樂、床第打滾,這是卓某做的事麼?我說人生第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