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令各區協同圍堵黃克明,務必要將他攔截,或者是擊斃在港島。
“馮建德這個混蛋,不是號稱嘴巴最緊嗎,比夜總會的舞女還松!”
元朗,看著身後追擊的警車,黃克明破口大罵,一邊提速狂飆,已經沒有明確目的地了,哪有路往哪開。
白色賓士壓著馬路飛馳而過,路邊寫著“水頭村”三個字的簡易路牌都被疾風吹得晃了一下險些栽倒在地。
同一時間,水頭村某位置隱蔽且視野開闊,易守難攻的二層民房內。
一夥窮兇極惡的年輕匪徒正躲在此處,在等著聯絡的船到了後跑路。
領頭的匪首叫盧錫安,今年才剛滿十九歲,但有志不在年高,找死不在年少,年紀輕輕的他已經帶領幾個手下在最近一個月時間裡作桉數起。
前後殺了十幾個人,搶劫了好幾家金鋪,而且一直沒有被警察抓到。
之所以要跑路,是因為前兩天他們在醫院沒戴頭套殺了人,而且還被認了出來,現在外面到處都是他們的通緝令,所以才想去內地避避風頭。
等風頭過了再回來幹票大的。
“阿賓,船什麼時候到。”盧錫安一邊打牌,一邊向對面的小弟問道。
高考成績同樣並不理想,導致只能從賊的阿賓抬頭回答:“老大,我剛剛才打電話催過,那邊說……”
話還沒有說完,幾人就聽見了外面隱隱傳來的警笛聲,還以為是衝自己來的,紛紛就近拿起ak,手槍,手榴彈等武器,準備跟警方魚死網破。
但過了一會兒,盧錫安發現警笛聲始終沒有靠近點的意思,他走的窗邊悄悄掀開窗簾,遠遠的看見幾輛警車飛馳而過,鬆了口氣:“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趕緊把傢伙都藏好吧。”
“媽的,嚇死我了,現在可真成了驚弓之鳥,背後冷汗都出來了。”
“不是衝我們來的就好,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有這種待遇,聽這警鈴聲,至少過去了有七八輛車吧。”
“希望船快點來吧,港島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去內地嗨皮,聽說內地窮,我們帶著錢豈不是想睡多少內地妞那就能睡多少,吉爾不放假!”
“哈哈哈哈……”
眾人一邊笑著,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緩解緊張情緒,一邊將武器就近藏在了桌下或者沙發下面。
與此同時,黃克明仗著車子效能好在村裡把警車甩了半圈,然後便棄車而逃,沿著一座養雞場氣喘吁吁的向盧錫安他們藏身的那棟小樓跑去。
因為根據他當警察那麼多年的專業眼光來看,那棟二層小樓不僅視野開闊,而且還易守難攻,如果進去挾持幾個人質,他就還有逃跑的機會。
小樓客廳裡,感覺虛驚一場的盧錫安等人繼續打牌,對外面隱約的警笛聲充耳不聞,但就在此時突然嘩啦一聲,窗戶的玻璃碎了,眾人同時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留著短髮的青年從小樓後面養雞場的棚子上破窗翻入。
有人下意識想掏槍,但被腦瓜子靈光的盧錫安用眼神制止了,因為對方明顯就只有一個人,開槍的話驚動外面那些警車,可就是自尋死路了。
翻窗而入的黃克明同樣是看見了盧錫安幾人,頓時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這小樓里居然住了那麼多人,那他想要挾持人質的話變數就有點大。
不過在看清都是些稚嫩的小年輕後黃克明便又鬆了口氣,落地後臉上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說道:“幾位小兄弟,你們不要害怕,我是警察。”
為了取信和迷惑那些小年輕,他還專門掏出了自己備用的警官證。
此時此刻,他還沒意識到將要經歷什麼,更沒意識到該害怕的是他。
看見警官證之後,犯下重桉的盧錫安頓時臉色大變,桌子下的雙手麻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