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防被陌生男子握住手,嬌軀一顫,紅著臉想拒絕。
許洛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兄臺怎麼了?臉那麼紅,今天不熱啊。”
畢竟這裡又不是東京。
“沒,沒事。”雲羅強顏歡笑,跟著許洛進了房間,樓下的小奴看見這一幕吐了吐舌頭,也連忙跟了上來。
進屋關上門後,許洛握著雲羅的手再三感謝:“今天真的多虧了兄臺挺胸而出,否則在下清白難保,日後恐怕無顏苟活一世,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為報,在下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他倒了一杯茶,仰頭一飲而盡。
“對了,在下許洛,還不知道兄臺怎麼稱呼呢?”喝完後,許洛擦了擦嘴角的茶漬,彷彿突然想起此事。
雲羅眼珠子一轉說道:“額……許兄,在下姓雲,單名一個羅字。”
“原來是雲兄,幸會幸會……”
很快酒菜就上來了,許洛憑藉兩世為人的見識,高談闊論給她講述各種趣事和奇聞,無一不讓雲羅神往。
兩人的距離也拉進了很多,雲羅還沾沾自喜,自己的易容術還是很不錯嘛,許兄都沒能看出自己是女人。
其實許洛看著她那兩個鼓鼓囊囊的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就想給她一拳,換身男裝粘上鬍子就叫易容了?
那這簡直是侮辱我的易容術!
酒足飯飽,結賬時許洛才裝作突然找不到錢袋了:“我錢袋呢,我錢袋怎麼不見了,這……這如何是好。”
老鴇靜靜的看著他表演,見雲羅那個女扮男裝的傢伙也要被坑了,她心裡突然就平衡了,讓你多管閒事!
嗯,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雲羅其實是女兒身,就她自己還不知道這點。
“許兄,青樓魚龍混雜,說不定被人順手摸了,我來給吧。”雲羅見狀對小奴使了個眼色,小奴直接掏出一百兩銀票丟給老鴇,“不用找了。”
“謝謝公子賞賜,謝謝公子。”老鴇眼睛一亮,收入懷中後連連道謝。
許洛只能暗罵一聲狗大戶,然後就跟雲羅談笑風生的走出了群芳院。
“雲兄,你我就此別過吧,希望有緣再見。”許洛對雲羅拱了拱手。
雲羅有些依依不捨:“不知道在哪兒能找到許兄,實不相瞞,剛剛的一番暢談,小弟著實是意猶未盡。”
她從沒見過那麼博學的人,簡直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恐怕也就只有傳說中琴棋書畫,醫術星象無所不知的無痕公子能跟其相提並論吧。
“這……我暫時沒有落腳點,有緣自會相見。”許洛說完後,對其從容一笑,瀟灑的揹著手轉身就要離開。
不出意外,今晚上就會見面。
“誒,等等!”雲羅拿著一張銀票攔住了他,說道:“許兄,你的錢都被偷了,京城居,大不易,這是在下一點小心意,你先拿去暫度難關。”
出手就是一千兩,怪不得能視金錢如糞土,因為她金錢多得如糞土。
“萬萬不可!”許洛臉色一變,將她的手推了回去,面色嚴肅甚至是有些溫怒:“我與雲兄相交,純粹是佩服雲兄的為人,不是為錢,我不希望我們的交情牽扯到這些黃白俗物。”
相交,嗯,遲早會是管鮑之交。
“可是……”雲羅還想勸說他,許洛直接打斷:“話已至此,雲兄如果拿我當朋友就把銀票收回去,雲兄!”
這個叫放長線釣大魚。
“許兄為人正直,品性高潔讓人佩服,真君子耶。”雲羅嘆了口氣收回銀票,看著他美目連連,對許洛說了句告辭後就帶著小奴轉身離去了。
她臨走時還放心不下,許洛這種正人君子,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卻身無分文,接下來吃什麼住哪裡?
目送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