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許公子……”甯中則被嘲諷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緊咬著紅唇望著許洛祈求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求公子看在你我的露水情緣上能饒了我師兄,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這話的暗示就很明顯了,為了保住嶽不群,她願意跟許洛暗中來往。
“好啊,既然嶽夫人那麼有誠意的話,那我要你以後召之即來。”許洛露出個戲謔的笑容,似乎是想看看她是不是真能為嶽不群做到這一步。
甯中則點了點頭應道:“好。”
“帶著他滾!”許洛冷哼一聲。
甯中則攙扶起嶽不群起身離去。
等兩人離開後,許洛一揮衣袖關上了門,臉上這才露出得逞的笑容。
“主人,為了個有夫之婦那麼麻煩值得嗎。”林仙兒起身慵懶的撐了個懶腰,紅唇微張打了個哈欠問道。
許洛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酒剛想喝,然後又放下了,嘴角一勾說道:“樂趣,懂不懂什麼叫樂趣?”
他會王憐花的波斯攝心術,只是單純想睡甯中則的話,大可直接用這一招,但他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睡甯中則,不然還不如去青樓做慈善呢。
………………
次日清晨,嶽不群醒來,感覺頭痛欲裂,起身揉了揉太陽穴,“師妹幫我倒杯水,我昨晚怎麼回來的?”
他記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後面應該是喝醉了,然後就記不太清了。
“是我把你扶回來的。”甯中則面容略顯憔悴,神色冷淡的說了一句。
嶽不群一愣:“師妹,大早上你這是怎麼了?衝兒又惹你生氣了?”
甯中則扭頭怔怔的看著他,半響厭惡的說道:“我不管昨晚的事你是真忘了也罷,還是假忘了也好,以後都不要再碰我,因為我感覺噁心,君子劍?前面再加個偽字還差不多。”
看著嶽不群這副對昨晚的事隻字不提,彷彿根本沒發生過的樣子,甯中則又氣又反感,師兄他到底是怎麼能虛偽到能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的?
“師妹你聽我說,反正不管我做了什麼,那都是為了華山!”聽見甯中則說他是偽君子,嶽不群心裡頓時一沉,難道昨晚喝醉說了醉話,把針對林家辟邪劍譜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如果師妹知道他是故意坐視青城派殺光林家滿門,又是故意安排珊兒拋頭露面接觸林平之的話的生氣也很正常,因為這些事都不是君子作為。
甯中則更覺得可笑,衝他露出個嘲諷的笑容,“為了華山?這個藉口還真是萬能的,師兄,我不想跟你做無意義的爭辯就是在給你留面子。”
話音落下,她寒著臉起身就走。
“師妹,師妹!”嶽不群看著甯中則的背影喊了幾聲,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師妹遲早會理解的。”
他從不覺得自己坐視青城派殺光林家滿門,以及刻意安排嶽靈珊接觸林平之,算計林家功法的行為有錯。
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第一時間出面收林平之為徒,導致被無痕公子截胡,讓他的算計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想到昨晚自己裝作無意中提起憂心女兒的婚事時許洛表達了對女兒的欣賞,他頓時又振作起精神。只要許洛對珊兒有興趣,那自己就有機會把他的武功搞到手,大不了等修成神功再把他殺了,成全珊兒和衝兒,反正衝兒肯定也不會介意珊兒嫁過人。
嶽不群不但虛偽陰險擅隱忍,而且還心狠手辣,在原著裡他得到辟邪劍譜後同樣就想殺林平之,但林平之察覺到這一點,所以天天跟嶽靈珊粘在一起,讓嶽不群沒有下手的機會。
當然了,他現在面對是許洛,那這一切又不一樣了,許洛雖然沒有嶽不群壞,但卻遠比他認知中更無恥。
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