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姑娘,不會是個黑寡婦吧?他男人是不是被她吃了?”
隔壁陸知許的男人聽到了這話,臉黑得如同鍋底一般。
“胡說八道什麼呢?”
流影瞪了他一眼,才道:“我之前和村民們打聽過,這位陸姑娘的父親可是位好漢,年輕的時候也厲害著呢!大概是家學淵源吧。但是那些人沒說她會醫術的事,想來之前一直藏拙呢!世子爺不是說了嘛,讓咱們把這件事情爛到肚子裡,陸姑娘的師傅好像並不願意讓她行醫。”
“陸姑娘那麼高超的醫術,不行醫?那不是暴殄天物嗎?”
“誰知道呢,隱世高人脾氣都大著呢,大概是師門的規矩吧!不過,我也挺好奇她為什麼沒有男人的,聽說是未婚生子呢。”
男人八卦起來,真就沒有女人什麼事了。
二虎撓了撓腦袋,“你說,她會不會是被強那啥的?”
“不可能!”清風怪叫一聲,“你又不是沒瞧見她那功夫,誰有膽子強她,不要命了?一腳下去,子孫~根都能踢斷。”
羅熾頭痛欲裂,誰能借他一根針,他要把清風的嘴縫上。
陸知許也不知道隔壁鄰居在編排她,晚上李氏和張氏忙著燒飯,陸大壯難得清閒一會兒,陪女兒大雁在屋裡玩,陸知許就帶著寶兒在木板床上做伸展操。
屋子裡暖融融的,都不用蓋被子。
寶兒的兩隻小手被陸知許握在手裡,帶著他上上下下的動一動。緊接著又幫他鬆鬆小腿,輕輕地拉著他的小腳,幫他上下按摩兩下。小傢伙別提多開心了,時不時地哦哦兩聲,把他美壞了。
做完運動,陸知許就拿被子把寶兒包了起來,這幾天孩子頻繁吃夜奶,晚上只好讓他跟著李氏睡,喂起來方便一些。
就在這時,小木屋的門被人敲響了。
李氏和張氏立刻警惕起來,連陸大壯也走了出來,隔著門板問道:“誰呀?”
門外響起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是我,我是趙元士。”
趙元士,他們村裡那個?
平時兩家也沒有走動,他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了?
“你有什麼事嗎?”陸大壯沒有貿然開門,誰知道這個姓趙的打著什麼主意。
趙元士臉色很不好看,他都主動上門了,陸家人還不趕緊開門讓他進去,像話嗎?一點禮貌都沒有,果然是粗鄙的鄉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