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某人終於能夠把痠軟的腿顫顫巍巍放平,癱軟在某極品懷裡嚷嚷著“歇一下歇一下”的時候,某株發紅的海棠已經被梨花壓過……
第五次還是第六次了?
某人已經沒法算清。
某極品靠在書桌的一腳,健美的身體上佈滿細細密密的汗珠,一縷溼發緊貼額際垂下,汗珠子晶瑩透亮暈在他俊雅的臉上,神采奕奕地,有種容光煥發的性感的味道。
低頭看懷裡幾乎成一灘水的人兒,某極品的手再次在她身上逡巡。
某人驚恐地……微弱地哀嚎:“還來啊……完了,天要亡我……”
但是他手掌掠過的地方,又起了她的一陣顫慄。
某極品不懷好意地笑:“你可真敏感。”
某人:“……”
某極品:“我只是幫你按摩。”
這回絕對把她累壞了。
他輕輕柔柔地幫她揉捏著。
某人終於慢慢地鬆了一口氣。
某極品漫不經心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還想做杏花麼?”
某人:“……”
還能再小心眼一點麼!
某極品:“以後要做一回杏花的念頭都不要有,我絕對會讓你沒有力氣出牆。”
某人:“……”
她啥也不說了,在這個話題上,她說什麼錯什麼。
片刻後,某人才扳回一成回敬一句:“極品啊,不是我不疼惜你,實在是……所以今天明天真的沒辦法幹家務活了……”
(二)關於“表白”
先於某極品表白,一直被某人感慨地稱之為“生平之憾”,即使後來某極品承認先動情,即使是他先求婚,只要一想起來,還是會有那麼一點點帶著遺憾的不平衡。
某個星期天,某人很清閒,清閒地在書房裡回憶了和某極品的戀愛經過,然後……
某人哀嚎:“極品,這樣下去不行!”
某極品正在玩網遊,聞言只是問:“怎麼了?”
某人不爽:“你從來沒有跟我表白過!”
某極品認真地操作鍵盤,淡淡地問:“你確定?”
某人心虛。
但很快理直氣壯。
“我還是很想知道,當初如果我沒有先表白,你打算怎麼跟我表白!”
某極品側睇她一眼,從旁邊抽出一張白紙,拿鉛筆唰唰唰在上面弄著什麼,完了後遞給某人。
某人欣喜接過,以為極品不好意思說出口,借字條來闡述。
可是……
紙上畫的是什麼?
一個不怎麼規則的空白表格?
空白表格?
某人撇嘴:“這也算表白……”
如果當年他真的拿這麼一張空白表格放到她面前,她若是看得懂……
才怪!
某極品再次抽出一張紙。
唰唰唰龍飛鳳舞。
完了後遞給正在鬱猝的某人。
“喜歡哪種你自己選。”
某人傻眼。
白紙上,按順列著:
1、H
2、您
3、小小
4、
某人很不願說,但不得不說:“極品啊,無論哪種表白,我估計都會一頭霧水啊……”
因為,現在她也破解無方,一個都沒看懂。
某極品:“……”
撫額。
這個傻墨。
如果他只寫三兩個字元表白,他也會鄙視自己。
那一次沒有實現的表白,只能是一個迷。
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