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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色戲劇;興許那個當事人一直在用鄙夷的眸光嘲諷她: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

然而;那張銀晃晃面具下的冰瞳;只是冷然地一閃;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對她的指控無動於衷;雙手熟練地拿起刀叉;垂下銀灰的眸子;開始利落地切開盤子裡同樣金燦燦的煎蛋;夾著一片土司;姿態優雅地送入口中;緩緩咀嚼;對溫晴的一張‘鬼臉’視若無睹。

她以為在臉上塗抹一張‘恐怖面具’就可以嚇怕他的話;那恐怕她要失望了。

她別忘了;他比別人更能看透那些面具背後的人。

其實她和世人一樣;又怎能懂得真正戴面具做人的滋味?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溫晴被他的冷漠刺傷;他的態度其實就已經說明一切。

只是為何;當她知道;被他當成妓…女;竟比被他強佔還要難過?

難道;僅僅只是一個甘願;一個被迫的區別麼?

“溫小姐;這點您誤會主人了;雖然在拉斯維加斯那晚;主人與您的交易屬於付費形式;但從莫斯科開始;我們邀請您過來;我承認方式有些欠妥;但是能夠伺候主人是您的榮幸;等期限一到;主人自會給您一筆可觀的酬勞;相信供奉您母親下半輩子的生活不成問題”

“奇巖!”

冰冷的嗓音打斷奇巖的話語;他不悅地抿了抿唇;剛毅的線條裡有絲緊繃的跡象;他做事從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包括她——冷晴!

奇巖的解釋;令溫晴的臉色寸寸失落;在那張超級臉譜上;扭曲得一塌糊塗;讓人哭笑不得。

“那麼”握緊泛涼的指尖;她幽幽地吐道;“這和付費交易有什麼區別?難道你偉大的主人;對待一個卑賤的妓…女;也需要用這麼大費周章?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

言語中泛著冷冷的諷刺。

期限一到;給她一筆可觀的酬勞;他們有沒有問過;她同不同意這場交易?

這不當她是妓…女是什麼?!解釋不過就是一種變相的掩飾!虧他們可以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彷彿給予她天大的恩賜一般;她——溫晴;不稀罕!

而更令她震驚的是;他們調查了她;竟然還拿夏媽來要挾她!

卑鄙!

她肅冷的嘲弄;即刻惹怒了一頭冰點極低的獸類!她大概還不瞭解;究竟哪裡是他的地雷不可以踩陷;他有的是方法辦了她!

抽出一片溼巾;溫雅地拭了拭嘴角;他是有潔癖的人;並且;怒火根本就不適合他;他擁有的;只是足以凍死凡人的冰冷!

緩緩站起高壯的身子;露出一襲簡單的銀灰色休閒衣褲;卻難掩他另類的慵懶風格;足足高了她一個頭還有多;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冷硬薄唇裡吐出來的話語;卻有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收斂你的囂張;別忘了;我碰你之前;你已經不是處。女;這是你欠我的!”

他低沉的話語;強硬的力度;森冷的語氣;足以震懾在場的每一個人!

她倏地就冷白了一張臉孔;身子亦跟著抖顫;那雙無法掩飾的明媚眸子;刺痛了她心底最深最深的悲哀!

他深知她的弱點;深知她在拉斯維加斯當晚;用銀質髮針戳破自己手指偽裝處。女的行徑!亦暗暗嘲諷她;偽裝聖潔的身體;恐怕早已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了!言下之意;是他支付了處…女的費用;卻貨不對板!所以他說;這是她欠他的!

更諷刺的是;那筆酬勞;她一個子兒都沒得到!

溫晴握緊拳頭的手指;一直在顫抖;一直

果然;自取其辱!

她閉上深幽的眼眸;深呼吸一口氣;揚起頭;定定地看了一眼他那雙銀灰的、晶透的、冷得沒有邊際的、如漫畫般的眸子;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