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切就能回到原點?她不知曉;害怕會回不到過去的模樣
“知道這隻羽毛筆叫什麼麼?”
他偉岸的逐漸滾燙的身子;傾身俯向她;居高臨下;如同君王那般;嘴角漂亮一勾;湊近她輕顫的耳邊;低噥了一聲;“叫尤博芙。”
尤伯父?
“撲哧”一聲;她忍不住笑出聲來!太雷了!雷得她裡焦外嫩!
他當下黑了臉;扣緊她手腕的關節;幾乎能感受到指節咯咯作響的聲音!
“很好笑嗎!”一字一頓;聲音似是從牙齒縫隙中顯露出來;滾燙的身子一把壓住她的身體;“不喜歡嗎!”
他手上的羽毛筆;他曾經最寵愛的貓兒逝去之後;身上拔下的毛髮所製成的;她可知;這隻羽毛筆對他來說多麼重要!
他取名叫尤博芙;她竟然笑成這樣!
彷彿激怒了他的神經!他感覺到身體有股異樣的熱潮在襲捲;她竟敢取笑;她竟敢!
“啊哈哈哈”她真的忍不住;她是個很少笑的人;事實上她的笑點很高;平日裡也很冷靜;可是當她遇見更冷的她;說出‘尤伯父’這三個字之後;再也忍不住訕笑起來!
他怎麼可以當一隻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白色羽毛筆;說成寶貝一樣?還喜滋滋地獻寶似的問她喜不喜歡;天吶;尤伯父;趕緊收了你家的變態‘侄子’去吧!
溫晴已經笑得床褥裡翻滾;這算不算是連日來;她終於可以找到恥笑他的地方;一雪前恥了?
她眯著笑眼;看著他逐漸泛紅的下顎;以及開始泛紅的身體;露出可怕的猙獰的神情;她的笑聲猛然止住!
倏地;他銀灰色的眼瞳對峙上她的深黑;勾起一道邪惡的冷笑——
“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它的‘威力’了;那麼;儘管笑吧;我會讓你停、不、下、來!”
說完;他厚重的身體已經將她再次扣牢;抓緊她反抗的身子;不理會她的驚喊與尖叫;用那隻世上獨一無二的羽毛筆;輕柔細軟的毛髮;一一拂過她水嫩的肌膚;揚起一陣陣揪心的麻癢
最後;來到她的腿下;在剛才被他親吻過的地方;光裸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聖潔地帶;用力撐開——
“呀——”
她驚喘!
“害怕了嗎?”說著;他將手中緊握的羽毛筆;輕掃著她溼淋淋的嫩肉;只是輕掃幾下;那本乾燥的羽毛立即變軟;而他的眼眸也愈加深邃;“千萬別小看尤博芙;它絕對會令你yu仙yu死!”
“嗯”她咬緊唇瓣;還是忍不住輕吟出聲;萬萬沒想到;這邪惡的變…態竟然拿只羽毛筆幹這種事情;“唔”她極力隱忍著身下那種難以自控的搔癢感覺;不停地扭著纖細的腰肢;卻在無意中;將腿張得更開
他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羽毛筆仍繼續在花心裡來回掃蕩;旋轉挑逗;一遍一遍地折磨著她搔癢的身下;他邪笑的同時;自己的身體卻如火熱一般;體內升騰起異樣的火熱;逐漸將他冰冷的身子捂熱。
“住手”
心臟幾乎詠到了胸口;她已經無法再多承擔一點這難以忍耐的煎熬!
而他不顧她的抗拒;握著羽毛筆的手輕輕一挺;讓筆桿擠入了她的深谷——
“啊”
突來的異物;讓她忍不住喊出聲;身子迅速收緊;將他手中的羽毛筆吸附得緊緊的;“該死;滾出去”
太邪惡了!
太可恥了!
太yin蕩了!
這個男人;不;禽獸;永遠想得到最能懲罰她的方式;永遠!
她不甘地瞪視著他;卻發現視線越來越迷離;越來越渾濁;他的手開始移動;彷彿那隻羽毛筆就是他手中懲罰她的武器!
在她身體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