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屢次被折磨,已經被訓練的足夠強悍。
()
但是,薄姑娘趁著紀先生分神的這一個空擋,竟然利索地小腰一擰,歪到一邊,讓紀先生的小兄弟失了準頭,然後指揮著紀先生快接電話
紀先生對打電話的人恨得咬牙切齒,撐起身子一看是嚴未,當即也不接了,直接掛掉,然後掐著薄荷的腰,將她拉回來,打算扶正位置重新開始。
但是,手機又響起起來了,鈴聲不屈不撓,誓有不接聽決不放棄的架勢。
紀瀾氣得牙疼,伸手就去關機。
終於耳根清淨打算大幹一場的時候,薄荷的手機又響了。
薄荷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一笑,就完全破壞掉了那種適合紀先生做懷事的氣場。
紀先生恨得牙癢癢,惡聲惡氣道:“關機吧。”
薄荷拿起手機一看,也是嚴未,就道:“肯定是有急事,你先接電話。”
紀瀾無奈,只好忍著飢渴接通了電話。
“哎呀你怎麼不接電話啊,我急死了,兄弟。”
紀瀾喘著氣道:“什麼事?”
“蔣琳她媽,和我媽,哎呀快打起來了,一言難盡,兄弟我快嗝屁了。”
“你媽和你丈母孃的事,你幹嘛找我啊,我忙著結婚呢。”
“薄荷是媒人,你就是媒公,這事你們兩口子跑不了,趕緊的來我家,勸勸我媽,再請薄荷去勸勸蔣琳和她媽。哎,你不能見死不救,你不想看著兄弟我離婚吧。”
紀瀾聽著嚴未都快哭了,心想這到底是什麼了?這不是新婚沒幾個月嗎。
紀瀾把手機開成擴音,嚴末的話薄荷都聽見了,當即就湊到手機上說道:“嚴未你別急,我們馬上過去,見面再說。”
說著,薄荷就把內衣給套上了,紀瀾只好悻悻的也穿上了衣服,憤憤說道:“你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什麼時候打電話不好,他就是長了千里眼,也不能這麼算得精準吧,不多一秒,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讓我臨陣撤兵。”
薄荷噗的一笑,手指戳了戳紀先生的胸肌:“紀總,估計你是以前尋歡作樂的太多了,所以老天要懲罰你一下。”
紀瀾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口中咬了一下,惡狠狠道:“老天懲罰我,我就懲罰你,哼,晚上讓你好看。”
薄荷一聽,當即決定從嚴未家出來,無論如何一定要回家。
兩人到了嚴未家,發現只有他自己,蔣琳不在。
“蔣琳呢?”
“被她爸媽劫走了。”
嚴未看上去很憔悴,一提蔣琳,聲調有點變,也不知是說的是“接”,還是“劫”。
“到底什麼回事呢?”
嚴未指了指臥室關著的房門,小聲道:“這事,其實,不是我和蔣琳的事,是我媽和她媽的事。”
話音未落,就聽見房門一響,嚴未的媽媽從裡面走了出來。
“阿姨您在家呢。”
老太太對紀瀾很熟悉,對薄荷也見過幾面,知道她是兒子的媒人,見到兩人,老太太頓時上來傾訴一肚子的委屈。
“這事怪不怪我,你們來評評理。”
“阿姨,你別急,慢慢說。”
“嚴未他爸去世的早,為了給嚴未結婚,我拿出一輩子的積蓄買了這套房子,手裡可真是幹得連個鋼鏰子都沒有了。本來想著結婚了,我也完成任務了,結果,碰上個不講理的親家母。”
“最近不是出了個婚姻法的新解釋嗎,她媽就來找我,要把蔣琳的名字加到這房本上。你說這多不講理啊,我憑什麼啊,這房子她們家一分錢沒出,是在嚴未認識她之前就買好了,就是當成婚房的。”
紀瀾和薄荷互看了一眼,心想,原來是這事